陈长弓闭了闭双目,似乎在整理思绪,继续道:“我想事情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新婚之夜,女子逃婚,而后被人杀害,女子全身上下除了双眸和被砍掉的右臂,再无其他伤痕,所以致命伤应该是右臂被砍掉之后导致的失血过多!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前夜,而凶手杀人之后,又冒险回到案发现场挖去了死者的眼睛!”
帝无邪心下疑惑,发问道:“女子穿着一袭大红嫁衣,身份不可否认,可是这死因和时间又是如何确定的?”
陈长弓指着死者的尸体道:“死者断臂伤口整体发白,无一丝血色,明显是被雨水冲刷而致,而眼眸处流出的血污,已经凝固,这就说明,凶手再回来取眼珠的时候,雨水已经停住!”
徐风幽幽走进,看看了死者,疑惑道:“若是如你所言,这黄土地上必然是一滩深红,可这四维干净无比,又作何解释?”
陈长弓若有所思:“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里根本就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凶手给了我们这样一种假象,是为了蒙蔽破案的人,可是我猜不透他们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徐风和帝无邪沉默不语!
“徐风,你带着昔月妹妹去县衙报案,但是我估计鬼怪杀人传的这样山雨欲来,这开原县衙的胡老爷多半会坐视不理,你不必跟他啰嗦,告知我们的身份,忌惮义父背后的势力,他一定会全力配合!”陈长弓面部无一丝表情默默的分析了一句。
穆昔月一脸的不情愿,嚅嚅喏喏的说道:“长弓哥哥,你就不怕这个登徒子把我猥亵了?跟谁去都可以,反正我不和他去!”
徐风做了个鬼脸,鼻子撅的老高老高!
陈长弓规劝道:“好了,不要再孩子气了!他若是敢猥亵你,回来我便让帝大哥杀了他,若是还不解恨,那自然是妹妹说怎样就怎样,灌辣椒水浸猪笼,怎么开心怎么来!”
穆昔月冷哼一声,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
......
王欣一口气追着吴潮儿走了好远好远!
远处的湖面之上,几只白鹅娴熟的来回游荡,吴潮儿心中不悦,捡起石子便向湖中丢去,好好的红掌拨清波被闹腾的只剩下鹅声呱噪,白毛浮绿水!
岸上的吴潮儿蹲在一旁说不出话来,只是眼中多有怨恨,其实她也知道陈长弓是在调查被害人的死因,可是心里就是有一道坎过不去!在吴潮儿的潜意识里,陈长弓的手只能摸她的胸,拍她的屁股!
可今日陈长弓简直就是太过分了,刨去对死者的不敬不说,纵然吴潮儿再不羁风流,不在乎这些!可那徐风的嘴上没个把门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旦传扬出去,自己该以何种姿态活在这个世上?
这种事情就像是艳书上面的精美插图一样,永远被人津津乐道!尤其是像吴潮儿这样身材纤细,凹凸有致的美人,纵然这话是被人胡诌瞎编的,也会有那么几个贩夫走卒当真!
可陈长弓却很高兴,他就是喜欢看吴潮儿吃醋的时候为他涨红脸面的样子!这种脸红不是在床上风雨之中娇喘深处的大红,却是经过心爱男人调教,别有韵味的潮红!也许,这比那红肉之下更加的吸引人。
王欣毕竟年长几岁,到了一定的岁数,便少了天然的鲜嫩活泼,可是少妇也像是陈年的老酒,尤其到了王欣这种不上不下的年龄,品尝一口,那滋味还是回味无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