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弓疑惑道:“我什么时候在练轻功?”
徐风表情严肃的道:“我不是说轻功,我是说亲功,么么么,亲!”
陈长弓二话不说,拔起剑就追着徐风跑到了屋外。
与预想的一样,陈长弓和吴潮儿两个人共同守岁,可徐风一直在观察,只不过片刻的功夫房间里面的灯便熄灭了,哪里是真的守岁,分明就是行男女之事。
徐风一个人在房里,望着门外发呆,不曾想穆昔月却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腰间一块翠绿的玉佩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显得极是耀眼。
徐风惊讶道:“姑奶奶,除夕夜不待在家里面,为何跑来这里啊?”
穆昔月一脸俏皮,坐在徐风的对面,撅着嘴道:“家里连一点喜庆的气氛都没有,简直就是太无聊了,而且三哥今天还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就来这里找你玩咯!”
徐风一脸苦笑的道:“你是来找我玩的,还是来折磨我的?”
穆昔月一脸杀气的道:“你不愿意?”
徐风故作满足道:“愿意,当然愿意!反正今天也睡不着,不如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穆昔月笑语宴宴的道:“你想听什么?”
“就讲讲你的哥哥和母亲如何?”
穆昔月拿起桌子上面的热茶饮了一口,眼中似乎抹过万抹光阴。
“母亲当年是穆府的婢女,当时我的爷爷不过是一个将军,穆家也远没有现在这样枝繁叶茂,而那时,父亲是个寻求快意恩仇的江湖人。
不知为何,父亲出去一趟之后突然想从事军事,好像说想成为那个平定北方的人。对于这件事情爷爷当然不同意,战场上都是马革裹尸的,说不定哪天命就没了。爷爷不想父亲像他一样整天过打打杀杀的日子,那一日,父亲和爷爷大吵了一架。之后,父亲去酒肆买醉,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
父亲长得英俊,母亲早就心生爱慕,可是那一次父亲真的醉的太厉害,就与母亲发生了房事。虽然当时母亲没有怀上孩子,但是父亲觉得身为男人要为自己犯下的罪过负责,于是明媒正娶了我的母亲。
不得不说,父亲在军事上的造诣非同一般,几年之内,纵横天下未遇敌手,随着权利越来越大,父亲也变得不满足,因此开始纳妾。
母亲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生下我之后,便匆匆的远离世俗,只留给我和哥哥一人半块玉佩!”
听到此处,徐风不由得动情,柔声问道:“这么说,你没见过你母亲?”
穆昔月默然点了点头。
徐风知道他心里难受,也不再多说,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陪着她,月光之下穆昔月的脸,显得是那样的诱人和漂亮。
......
帝无邪一个人坐在屋顶之上发呆,看着手里的雪魄刀。
明日,他将离开凉州,去帮助陈长弓查证一件事情,每次陈长弓让他做事,他从来不问为什么,只是照办。他看不惯朝廷中人的尔虞我诈,所以不想参与进来,就像是他不明白陈长弓这一次为什么要让他查证这件事情,望着低垂的星幕,帝无邪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
南乐楼,北凉四大青楼之一,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烟花之地。
除夕之夜很少有人来青楼,不过并不意味着没有,南乐楼内,一间装饰考究的上房中,娇怨的声音渐渐的放大,透过一层薄如蝉翼的芙蓉帐幔,一位女子正在轻叹!
忽然一人一跃上楼,从窗户而入,卸下厚重的披风。
与外面有些凉意的空气想比,室内已经完全被蜜色取代,女孩的脸上爬满了红晕,娇弱无骨的靠在男人的身上,丝滑的双臂不安分的摩擦着,细长的丹凤眼流露出异常动人的神采,薄薄的红纱,包裹着苗条的曼妙女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