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张羽的作文也经常被老师当成范文在班里诵读,或者代表班级和学校参加各种作文竞赛,也曾获过奖励,并因此多获学校女生们青睐。
平素里,张羽也经常跟小伙伴们玩些打油诗什么的,小伙伴们,包括张驷,对他甚是崇拜。但对于古典诗词创作,他顶多只能算是业余级别的选手。
在这里,要跟这些专业级别的古人而且是文豪级别的种子选手来比古典诗词的创作,实在不亚于一个非常草根屌丝、业余级别的选手同一个享誉歌坛多年的天王巨星同台竞技大PK啊。
小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呀,真所谓“无知者无畏”,可他这是把自己往火炕里推的节奏呀。
张羽心里忐忑不安,实在没底。
谢均瑶正想出来应对,因为他实在担心两个小子给太乙丢脸,却瞥见张若虚给他使了个眼色,遂按捺不动。
其他太乙门人都有些骚动,因为他们都知道“羽大少”的些许底细,便议论纷纷。
朴正艺一看是张羽,细细观察太乙门人对张羽出场的反映,再综合他们进犯太乙前对太乙上下所查探的“敌情信息”,便有了主意。
朴正艺忙不迭故作恭维地说:“原来是南阳张家宗主家的羽少爷呀,久闻羽少爷是南阳张家的后起之秀、明日之星,文才之气冲斗牛,锦绣才名震八方。我们不妨洗耳恭听,听听羽少爷的大作如何?”
“好!好!...”群凶大声喧哗,连连喝倒彩。
太乙门人气得脸色发白。
史寒梅和白灵凤等气得别过脸去,似是不忍看到张羽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只是不明白师长们,特别是掌教怎么容许张羽和张驷如此肆意妄为,却不加阻拦和惩戒。
只见张羽下到场中,先是朝四周一揖,然后朗声道:“各位前辈,我是谢师叔的文学弟子,文比这一战,我代我师父应战了,不知各位前辈可否应允。”
太乙门人均不吱声,因为他们知道张羽这是在杜撰,又是在吹牛。
“可以,当然可以,请快对诗。”群凶满口答应,忙催促张羽作诗,好似要快点看到张羽丢脸出丑,而太乙中人却不忍直视,好像知道张羽注定要输给崔命似的。
张羽双手背后,缓缓踱出第一步:“白鹭纷飞不见黑...”。
张羽头顶上的文才之气便冒出了一尺有余,首句就能冒出文才之气,也颇出乎众人的意料。
接着,张羽踱出第二步:“彩鹊低徊非迎客...”
文才之气又增加数尺,达到一米以上,已抵达文才之气超县的境界。
马上,张羽踱出第三步:“龙争虎斗为哪般...”
文才之气又增加两尺,差一点就越府了。
最后,张羽踱出第四步:“跳梁丑类身名灭。”
四句一出,张羽头顶上文才之气节节攀升,一直升至三米之高。
“诗成盖州!”众人的下巴掉了一地。
平素里只知道追莺逐燕、花天酒地,感觉读书比吃药还痛苦的羽大少竟然出口成诗,而且是四步一诗,还作成盖州诗,在气势上可能还压对方一筹!这怎么不让人震惊莫名。
太乙门人已忘记了喝彩,大家都在窃窃私语,无疑都是在发表自己的感慨和震惊,连史寒梅也开始对张羽另眼相看,只有张若虚镇定自若,似乎早有所料。
黑水派的人也在想,隋国果然是地大物博,文化灿烂,人才济济。
随便来一个纨绔公子便可“四步成诗”,而且是“诗成盖州!”中原大地,当真不可小觑。
一个据说平素里不成器的弟子便可如此,那他的师父谢均瑶,简直不可想象。
再来文比,恐怕是自取其辱。如果来文斗和文战,崔命恐怕有性命之忧。
再认真打量一下谢均瑶,正面带微笑,似有得色,翩然出尘,自信满满。
“白衣神剑”便借驴下坡,朗声道:“二人旗鼓相当,便作平局如何?”
太乙门人心想张羽虽然是小辈,自己这一边是有些吃亏,但即便是谢均瑶亲自出马作诗,恐怕最多也不过如此,而且一切可能还是个未知数,便均无异议。
第三场比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