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和官一情的婚礼最终以悲剧落下帷幕，不过京都知道的人不多，引起的动乱也很快被平息了。

言一抱着官一情不知道去了哪里，好些天都没有回来。

言斯年的伤虽然有些重，却没有伤到要害，躺了几天也就没事了。

期间，霍冉一直守在言斯年的病床前。

“言斯年，你知道言一去哪里了么？”

言斯年揉了揉太阳穴，“去找一情口中的那个父亲了。”

“找到了么？”

“嗯。”

言斯年淡淡道，“是东欧以前的一个老牌组织，当年我也算是踩着这个组织才有了一点成就，不过之后他们的头目不知所踪，我就没有赶尽杀绝，谁知道他竟然在暗地里培养了不少杀手，一情就是其中一个。”

霍冉默默点头。

原来是这样。

言斯年吐出一口郁气，“其实一情可以不用死的。”

“不，她是非死不可。”霍冉无奈的摇摇头。

“Z国不是有句话叫忠孝不能两全么，如果她不死，在L组织的处境会很难堪，还会连累你，连累言一，而且她的后半生都会在愧疚和自责中度过。”

霍冉之前的某些经历也算是和官一情相似，很能理解她的心态，“如果我是她，也会选择这条路。”

有时候，活着比死亡更痛苦。

“你说错了。”

言斯年静静的望着她，眼中情绪难辨。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如果我是言一，愿意舍弃一切，只为换我的女人活下来。”

霍冉一怔。

是啊，言一才是最痛苦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