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波很明确自己穿越了,徐娘半老女人扯长鞭头发一刻,不是一般的痛,而是非常的痛,证明了这一切不是梦!
不敢相信事实的宁小波,傻了眼一动不动,穿越了,还真狗血淋头穿越了,而穿越地方居然是....青楼!!
嘭.....
恢复一些力气勉强站得起来的宁小波,直接被徐娘半老女人推出房门,心凉一片的宁小波,傻谔谔地看着眼前所见一切。
灯红迷醉的妓院,分上下两层模式,宁小波在二楼的走廊过道傻站着,来来往往的青楼女子,轻盈步伐而过留下一阵阵熏人香粉,整个妓院规模椭圆形建筑。
妓院一楼是大厅模式规划,摆放了十余张酒台,座无虚席酒台全是衣裳鲜艳客人,陪酒青楼女子扭扭捏捏或半依坐客人身边,神情百态招揽或应付纸醉金迷的客人。
乱,青楼给宁小波第一印象,很乱,龟奴与青楼女子之间眉来眼去,神态之间宁小波一目了然,甚至朦胧间知道之间含义!
“波儿,死哪去了?二号房客人发酒疯,想办法从他身上榨些银子,知道了吗?”宁小波右侧传来不满埋怨声,但还是适而可止,并没有过分责备宁小波。
回过神的宁小波,回头看了眼妓院大boss老鸨,五十多岁的老女人,还打扮成老年般大家闺秀,满脸厚厚一层粉末贼吓人。
“知道了!”有气无力的宁小波厌恶十足应了一声,不敢恭维老鸨恶心脸孔,逃似的跑向目的地。
就在赶出门一刻,宁小波脑海里出现一大片记忆,确切地说是这身体前任主人翁记忆!
宁小波,这身体主人也叫宁小波,一个不学无术大字不识几个,又好赌运气不佳的市井痞子。
出千被人丢进河里,醒来就成了自己掌控了这身体,值得庆幸的是,这身体主人出淤泥不染,并没有近水楼台先得月,挥霍自己童子身什么的。
“波哥,里面龟娃子闹事...”一个三十多岁龟奴,头戴着圆顶龟奴帽,嬉皮笑脸点头哈腰在二号房等候着。
“STOP!”龟奴嬉皮笑脸凑上来,宁小波戒备十足喊停龟奴。
“死多?波哥,死多是啥?”龟奴一头雾水不解看向宁小波,不解宁小波嘴里死多是什么意思?
“干啥呢?你这是干啥呢?”宁小波一脸黑线看向龟奴,好家伙,随身携带凶器木棍,话说他木棍哪里掏出来的?
宁小波不知道龟奴哪里掏出来的木棍,这拿木棍是要干啥呢?好歹玉香楼也是服务大众消费的大企业吧?
好歹自己也是混了好几年文明人,这动粗不成了黑青楼了?入乡随俗的宁小波,慢慢适应了新身份。
即来之,则安之,生活就好像一场戏,既然不能反抗事实,那就顺其自然默默接受事实,日子还是要过的!
“波哥,你安排的规矩,揍人啊!”龟奴瞪大眼,一副不认识宁小波样子,这规矩明明是他定的,怎么变成明知故问了?
“嗯哼,你,怎么称呼?”宁小波干咳一声,职场圆滑心态转移话题。
“波哥,我是阿桂啊!”龟奴更是稀奇无比打量宁小波,一脸怪怪地回答宁小波转移问题。
“嗯哼,阿桂兄弟啊,做咋们这行的,要懂得一个道理,文明要账,顾客就是上帝...不懂?呃,就是大爷,算了,看我的,学着点!”
宁小波圆滑说了一遍,发现龟奴阿桂懵懵圈挠头样子,无奈轻叹一声推开房门,以身示范文明要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