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木槿!你少给本小姐装傻,那个老不死的当然是你的那个奴婢玉嬷嬷,她不是双腿瘫痪了吗?让她出来看看她一手教出来的你是如何学会在外面偷人的。”
安陵画丹已经疯了,平时那么顾忌自己伪装的一个人,现在在这里完全暴露了,自从她发现自己的容貌变成那样之后,她就越来越暴躁,越来越没有分寸,遇到事情根本不愿意听赵侧妃的。
“啊!”安陵木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上前直接抓掉安陵画丹的面纱,一张猪头脸出现在光下,不仅仅如此,她的皮肤上还有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像癞蛤蟆一样的肿包。
紧接着不懂不等众人有所反应,安陵木槿便抬起手,使出所有力量打在安陵画丹的脸上。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房间中,在场之人都惊呆了,她们哪里会想到,一向如此懦弱,只有被人欺凌的份儿的安陵木槿,居然敢掌掴安陵画丹,简直亮瞎了她们的双眼。
一道道震惊的目光投向安陵木槿,但当事人却一脸淡定的拿过旁边的手绢擦了擦手,随后手绢布被安陵木槿扔在了地上。
没办法啊!安陵木槿忽然有点儿后悔自己碰了安陵画丹的脸,那张脸看了就让人倒胃口,而她居然打了上去,真的是失策啊!失策啊!
早知道再给她身上的毒加一点儿料就好了嘛!打脸的话吃亏的貌似是自己,不仅碰到了安陵画丹那恶心的脸,自己的手还疼了好吗?
可是安陵画丹刚刚真的触犯到了她的逆鳞,玉嬷嬷是她心里的遗憾和伤痛,而安陵画丹居然不知好歹到了一种境界,不教训她简直是对世界的一种危害。
“啊——”安陵画丹再一次鬼畜般的尖叫,赶紧捡起地上的面纱遮住自己那张对不起世界的脸,随后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安陵木槿,尖叫道:“你居然敢打本小姐!不想活了吗?”
“对不起了!本郡主还想长长久久的活着,既然画丹妹妹不想活了,那本郡主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送你一程。”安陵木槿重新坐下,戏谑的眸子玩味地看着安陵画丹。
赵侧妃终于反应回来了,这一看就不得了,安陵木槿居然敢打她的宝贝女儿,简直罪无可恕的好吗?这回送算是有正当理由指责她了。
“安陵木槿你太过于放肆了,现在跪下和画丹道歉,和我去祠堂忏悔,兴许王爷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还可以网开一面放过你一马。”赵侧妃一脸得意的理了理鬓角的发丝,话语中无不透露出正义的感觉。
安陵木槿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反而还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说出的话忽然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但是话语中的冷意却不敢让人把她的话当做笑话来听。
“赵侧妃莫不是眼睛出现了问题?明明是画丹妹妹情绪过于激动,本郡主只是出于正当防卫而已,后面的各位,你们说是不是呢?”
安陵木槿微微笑着,望向后面赵侧妃带来的那群人,扮的犹如一只纯洁无害的小绵羊,可那一双清明之眸却如同虎视眈眈的狼,令人看之胆寒。
后面的那些人哪里敢否认啊?她们心里有一种预感,如果她们敢说一个“不”字,安陵木槿还指不定要怎么对付她们呢!
事实上她们猜对了,安陵木槿都已经打算了,特么的那些人谁要是敢说一句话,毒药大礼包伺候着,让她们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你们……”赵侧妃看着这群不争气的人,指着她们气的说不出话来,脑袋嗡嗡的响,她怎么就养了这么一群白眼狼,关键时刻一点儿都不顶用。
这次来没有抓到安陵木槿的把柄,赵侧妃面满满的都是不甘心,最近这个小贱蹄子都不在王府,也不知道去哪里厮混去了,好不容易逮到她,就这么放过她,也太便宜她了。
赵侧妃还在想如何对付安陵木槿,可是安陵木槿已经没有耐心再应付这群智障了,和她们在一起简直拉低她的档次。
“赵侧妃,你们搜也搜了,查也查了,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赶紧地给本郡主滚出去。”安陵木槿指了指门的方向,语气冰冷的下了逐客令。
然而安陵木槿越是这样说,赵侧妃就越是不甘心走,什么都还没得到,她怎么可能甘心走呢?
看到赵侧妃半晌还恬不知耻的留在这里,安陵木槿环着胸走过去把她们扫视一遍,好笑的说:“不走吗?看来你们是想陪玉嬷嬷玩了,正好本郡主还怕玉嬷嬷一个人在这个房间很孤独,现在看见这么多人要陪她玩,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