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事?”
“啊,对!就这事!”
“滚!”张成一声暴喝,服务员立即缩脖子走人。
关上门,张成冷哼道:“看来日本人还有些不放心我们,监听不到就派人来实地观察。”
“啊!他们盯得这么紧,我们怎么才能出去找人?”赵子晴道。
“出去找人?你脑袋没有问题吧,这楼道里都有鬼子站岗,你总不可能杀了他们一间间去敲门吧?”
赵子晴一翻白眼,有些泄气:“那我们岂不是白跑一趟?”
“那倒也未必,我可以让所有的人都得往外跑,我们只要夹在队伍里找我们的目标就行了。”
“你有什么办法?”
“呵呵,房间的洗漱间有一个窗户,也没个防盗网,我可以轻松进入楼上的这间房子,这酒柜里不是这么多酒吗,只要我在楼上点燃,你说这栋楼还能住人吗?”
“噢,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只是怎么才能做到不让日本人发现,我们还可以夹在人群中逃离?”
“起火的地点就在我们楼上,又是明显的纵火,要想日本人不怀疑我们,几乎没有可能,但我们至少得让他们在扑灭火查看现场之前,不把心思放在我们身上,这样就我们就得到房间里去演一场戏让他们听,然后睡觉,让他们暂时对我们放松警惕,我才能在‘熟睡’之后做完这一切。”
“演戏?怎么演?”赵子晴顿娇躯一颤,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右手不自觉地抓住了领口。心里明镜似的,他们可是“新婚夫妇”,这要是不在房间里做点夫妻之间的事情,哪里像一对夫妻,日本人找着理由来敲门,摆明了是对他们还有怀疑,不解除他们的怀疑,一出现状况准第一反应就会放在他们身上。可自己还是未出阁的姑娘,这戏怎么演?看这臭小子望着自己一脸坏笑,恐怕演戏是假,假戏真做倒是真的,这可怎么是好,难道自己的贞操就这样交给这个人?
张成斜着眼不时瞟着赵子晴,他当然知道赵子晴此时的激荡,心里乐开了花,口里却不阴不阳地说道:“唉!这不都是为了抗日嘛?否则以我谦谦君子怎么可能干这事,再说了,咱也没有什么经验,这亲嘴大不了我啃自己的手臂得了,这肉帛的撞击音你说鼓掌像不像?”
“你还说,你还说”赵子晴的眼泪刷地就流出来了,粉拳直往张成身上招呼。
“呃,别哭嘛,要不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看赵子晴流眼泪,张成倒是真的慌神了。
“你还有什么办法?”赵子晴好像又抓住了一根稻草。
“杀出去!”张成恶狠狠地。
“啊”屋里传来张成压低着声音的惨叫声。
一楼大厅,灯火依旧辉煌。竹山一郎搂着一个和服女人,从电梯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醉眼朦胧、酒气熏天,敞开着西服,一根松开的领带拉到了胸前,看得出这是从夜总会刚刚出来。
“给、给个房间,老子今晚不回去了?”竹山一郎拍着前台的木质柜台,牛皮哄哄地吼着。
“竹山将军,司令部不比这饭店住着更舒服呀,您怎么不肯回去?”跟张成开门的服务员笑着说道,手里不慌不忙地在抽屉里翻弄着房间的钥匙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