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长安的文护一刻也没耽误,直接向未央宫赶去,一路之上文护的脸色都阴沉得可怕:“这些乱臣贼子凭此就想扳倒孤,想得太容易了吧!今日孤就请旨将你们全部铲除,以绝后患!”
带着两名亲卫,文护蛮横的闯入了宫内,抓着一命太监“陛下呢?孤有急事求见!”
太监见文护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哆哆嗦嗦的向御书房方向指取。
一把将太监扔下,文护带着护卫扬长而去。
远远的文忻就见到了急冲冲而来的文护,压下心中的紧张,迎上前道:“晋王,你怎么回来了。”
文护语气桀骜的问道:“乱臣谗言误国,孤岂能不归。陛下可在里面?”
文忻赔笑说道:“陛下与皇后就在里面,晋王请。”
文护前脚刚一踏入房门,他身后的护卫就被文忻挡了外面。
两名护卫当即拔剑相向。
文护转过身,双眼一瞪道:“这是什么意思?”
文忻笑脸相迎道:“皇后也里面,晋王当然可以进去,但是他们……”
文护心生警兆,冷声道:“如果孤非要带他们呢?”
文忻悻悻然笑着赔罪道:“是下官鲁莽了,这就放行。”
御林监与宿卫都不曾听闻有调动,皇帝对自己也一向恭敬畏惧,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如今正值非常之时,还是不要太过招摇引发朝野非议才好。
有了这样的考虑,文护松口道:“罢了,你们两个在外面等孤。”
弃了两个护卫,文护将手虚按剑柄,孤身进了文雍的御书房。
走过长长的书架,文雍就站立在桌案后,他就孤身一人,身旁根本没什么皇后。
文护再迟钝都知道不对了,握紧了剑鞘,冷笑道:“陛下今日何意?”
文护抽出了腰间天子剑道:“朕磨剑十年,今日想请晋王一观,锋利否!”
文护大笑:“孤纵横沙场数十年,就凭你一个黄口孺子也想对付孤!”
“若是再加上我呢?”
一道声音从文护身后传出,文植猛然从书架后跳出,锋利的剑芒直逼文护后背。
文护长年拼杀在沙场,反应速度更是过人,腰间佩剑锵然出鞘,反手就将文植的刺击格挡在外。
文雍眉目一凛,手中天子剑杀向了文护。
“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就想与孤动手!”
文护虎口暴喝,持剑抡圆,无匹剑势向四周爆散。
文雍所用之剑为适应战场搏杀,剑身更长更厚,比起佩剑更像先秦时期的重剑。
剑锋互击,无匹巨力从手腕涌入,文雍与文植两人皆被打飞出去。
文护冷哼一声,盯着文雍道:“别忘了,你这身龙袍是孤替你披上的,既然孤能扶你上去,也能将你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