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花生油榨出来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樱子此时却感到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就好像对彼此很熟悉一样,此时的玄毓也觉得眼前的女子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那女子眼中的清纯仿佛如清晨沾了露水的莲花是后宫那些娇柔做作的女人怎么也模仿不出来的,女孩拿的蓝色的油纸伞显得她的小臂格外雪白纤细,女孩轻轻撑起油纸伞那颗让他怀念了足足十年的梅花浮现了出来,玄毓明白了这种亲切感,是她吗?她怎么也在这里。
现在,玄毓可不是当年跟二哥来游玩的清朝阿哥了,而只是个油坊伙计,叫津优。
正当津优想办法去找樱子的时候,樱子真的出现了,但是却正在道中游街。
妩媚动人的木川樱子正在摆弄着各种妩功媚段吸引行人。
路人甲:“这是奈兰芝子屋的新花魁啊,好嫩啊,才十几岁吧。哇!”
路人乙:“嗯,我打听过了以前她可是前奈兰芝子屋的艺妓头牌亲手训练的歌舞伎呢!连初夜都没有”
路人丙:“这么纯啊!”
“这个不是那个女孩吗?她怎么会是歌舞伎?”津优以为艺妓也跟娼妓一样随便接客,可是艺妓有时也会为了维持生意出卖肉体。
津优脸上有无数惊奇与气愤这么纯洁的姑娘居然从事这种营生,她这个年纪不应该是爹疼娘爱吗?从此刻开始津优想拥有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的心越来越强烈了,他一定要带着这个姑娘走出这个烟花之地。
“哎,小伙子!”
他左顾右看,听得像是楼上的声响,双手挡在头上仰望。
朦胧的能看见那天“花魁道中”的那个女孩,正在窗边喝茶。妈妈桑正笑眯眯招呼他,津优突然脸红心跳了起来,没想到没攒到钱竟也有机会与她见面。
“愣着不怕雨淋湿吗?还不进来。”妈妈桑自楼上说道,招呼他进屋。
他有些局促地说了一声“打扰了。”推开了这家吉原最大的风月所。
樱子出奇的很早就起床了,但直到正午等来等去都没有见到宗次郎大人。樱子依在窗边看院子里满地飘零的柳叶。
“宗次郎明明说要来看我的啊。”樱子把茶杯用力一击,险些把杯子里的茶水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