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你们……”房玄龄雇佣当年那些人没有做好准备,顿时被打蒙了。
“跑啊!“房玄龄雇佣的那些人赶紧四散奔逃。
房玄龄雇佣的那些人本来以为只是要绑着站台,然后领取一些钱也就可以离开了。可是这次居然演变成了全武行,那可是不敢来了。大家都是普通百姓,如果只是站台几天获得一些钱,那大家自然不会说什么。
可是如果要动武,那可是不敢奉陪的,谁都不想被打。所以很快那些人都散了,压根没有继续留在原地。
“皇上,外面的那些支持士族的人都散了。他们好像是被打了,是被打了之后纷纷散了!”
荆谋言立刻站起来说:”皇上,看到了把?这个也就是民意,百姓自发的。百姓看到了那帮睁眼说瞎话的人,一个个都是非常恼火了,终于忍不住动粗了。所以这个也就是真正的民意,百姓是淳朴可爱的,他们看到了不平事都动手了。“
“我大唐民风强悍,这个恰恰是民意啊!”
房玄龄听了荆谋言这话,心里再次大骂荆谋言无耻。房玄龄确实没有做好动粗的准备,本来作为朝廷争斗,是最忌讳动武的。房玄龄还是没有真正看得起那些“民意”,他的目光还是依然放在朝廷之上,所以并没有真正的做好太多准备。
可是荆谋言相反,他走的是下层路线。荆谋言玩的是地方倒逼中央,玩的是地方逼迫大唐中央,所以他更看重下层。既然房玄龄玩民意,那他也就直接动粗。
“当你说政治的时候,我说民意。你说民意的时候,我就动粗,看谁玩的过谁!“荆谋言微笑想。
“流氓,真是臭流氓!之前你说民意,我跟你玩民意。可是我玩民意了,你却动粗了!”房玄龄心里骂道。
房玄龄再次发现荆谋言的政治流氓习气再次体现了,这次房玄龄再次吃了亏了。房玄龄永远无法知道荆谋言到底会用什么下流的招数,因为荆谋言的一切都是不符合政治常识,都是不符合常规政治规则。
荆谋言完全是不讲究任何规则的,只要能够对自己有好处,那一切手段也都会采用。房玄龄感觉自己能力其实比起荆谋言要强大,可是问题在于荆谋言做事情给你不讲究常规的政治规则,这样让房玄龄无法预测。
“这次再次失算了,我以为他讲究民意的时候,他其实早就算计在后面用暴力了。”房玄龄想。
房玄龄非常清楚自己吃亏在哪里,那也就是房玄龄讲究规则,而荆谋言不讲规则。房玄龄虽然聪明,可是他的所作所为都会收到一个规则的约束,这样让他空有一身能力,可是面对荆谋言的时候却非常吃亏。
因为房玄龄压根无法预测荆谋言下一步会怎么出牌,可是荆谋言却可以掌握了主动权,让房玄龄根本无法跟得上节奏。
外界,那些房玄龄雇佣的人被打散了之后,那些捕快这也都才听说了这回事。
”各位老兄弟们,给我抄家伙,这次有人敢在皇宫外面打架斗殴,这个岂不是不给我们雍州府捕快的面子,给我把他们抓起来!“那些捕快纷纷大喊。
数百名捕快饭也不吃了,直接出动到了外面,把那些刚刚被打的人给一个个抓捕起来。
“居然敢在我们长安打架斗殴,真是岂有此理,给我抓起来!”“没错,给我抓起来!“”抓起来!“……
那些捕快抓捕的时候,都是抓捕那些被打的人了。那些被打的人一个个都是非常的委屈,自己明明被打了,怎么还被抓了。
“明明是我挨打了,你们怎么抓我?”
捕快不客气的回答:“我没有看见你被打了,我只是看到你别人了!”
“没错,就是你打别人了!”“明明是你打别人!”……
那些捕快把平日里面训练出来的颠倒黑白的本事全部用上了,这些被打得明明身上鼻青脸肿,可是却被故意污蔑为打人者。而那些打人者,却都反而一个个成了被打者,这样带你到黑白之下,完全可以彻彻底底让那些被打得人有冤无处伸。
“我不服,我要见雍州治中,你们污蔑!污蔑!明明是我们被打了,你们凭什么抓我?”
啪!”捕快一巴掌打到了他脸上。
“小子,你现在知道我们的用处了?是谁把我们当贱民,是谁要断了我们的前途?断人前途,犹如杀人父母,我今天就是要好好招待一下你。你落到了我们手里,那也就别想好!”捕快冷声说。
那些被打得人感觉太委屈了,明明是自己被打了,可是居然被这帮捕快污蔑为了打人者。反而那些打人者成了被打者,这样简直是颠倒黑白,完全是让安歇捕快随便一张嘴就污蔑了。
”我们不就是去替人支持士族吗?怎么会落得这样?“
那些家伙还不清楚,这次他们可是支持了士族,那也就是意味着要断了这些捕快还有书吏的前途了吗?
既然想要断了捕快和书吏的前途,那捕快和书吏也都没有必要去好好帮助他们了。
“给我带走,殴打良民,实乃暴徒,带回雍州府严惩!”
那些被打的人反而被一个个抓走了,准备要被扣上殴打良民的帽子,总之也就是不折不扣的栽赃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