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苏铭不禁面色大喜起来,没忍住,直呼出了一声好来。
孟禹此时面容是完全呆住了,本来自己是胜券在握,可没想到,半路上杀出这么一个人,又一次打破了他的算计。
苏铭就完全不安常理出牌,先是直接敲响聚军鼓,其次更是要拿自己立威。忽然间,孟禹有一种觉悟,他觉得自己不会像刚才那么走运了。
“鲍灼,郎中令大人在此,休要胡话,你可知晓我秦军军律么?”
见到孟禹大急,苏铭是笑而不语,看着鲍灼。苏铭此刻已经是不用说话,他想让鲍灼自己说。
“启禀千人,鲍灼初到宫中时,做的便是执令官,只不过今日不是鲍灼当值而已。”
鲍灼这么一说,孟禹此刻是无力反驳了,有些气竭。转身对着苏铭,像是换了一一张脸,满面堆笑,因为他再次,惧怕了苏铭的手段。
事情愈演愈烈,不是你死我生,这样的事情,应该是嬴敖去做的,不是他。
“这……”
孟禹刚刚张口,就被苏铭给打断。
“执令官鲍灼,执令官抗命,该当如何?”
苏铭再次喝问。孟禹一听,是面若死灰,就连其他的几个千人,也都是见识到了苏铭的厉害,或许他们心中暗自有些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出头,是对的。
“执令官抗命,乃明知故犯,如两军对阵,罪可当斩,念此时身在校场,另当别论,可杖责五十,以观后效。”
苏铭对着鲍灼欣慰的看了一眼,很明显的,他就领会了自己的意思。知道自己只是是想立威,也不愿杀人,便适当的将这刑法,减轻了不少。
这鲍灼确实不错,这么一来,正和了苏铭的心意。杖责五十,刚好不多也不少,要是多一些这三人就残废了,要是少了一些,力度也不够,而杖责可以让他们皮开肉绽,修养一月,也够了。
“执令官何在,行刑,此次如有抗命,无论功过,斩立决。”
苏铭这次将话说的很严,就是怕出现再次不遵令的情况,毕竟行刑,这样的事情,还需要执令官去做。
鲍灼对着军中大喊,将所有在此的执令官都是喊了出来,这些执令官在战成了一排,在鲍灼的指令下,抓起前面的那三个执令官,在众目睽睽之下,摁在地上,用长约丈许的法杖打起来。
因为有了这三人的前车之鉴,此时没有任何一人敢抗命了,如果搭上脑袋,可就真不值得了。
顿时,校场之上,这三个执令官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很快的,他们的股间已经是皮开肉绽。在场所有的郎官们,这才是真正认识到了新来的这个郎中令。
校场之上,悄无声息,只有惨叫,孟禹听的是直皱眉头。
苏铭看到,孟禹的额头上已经是渗出了冷汗。他没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这个庶民出身的苏铭,手段是如此的雷厉风行,丝毫不顾及颜面,一上来就是用刑。
“启禀大人,杖责五十毕,请大人发落!”
很快的,行刑完了,苏铭看都没有再看那三人一眼,令人将它们抬了下去,然后将视线,移到了孟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