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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铭尝了一口,不苦啊,可稍稍回味一下,嗯,是有些苦,就像那种草药熬过的味道。常言道苦尽甘来,可这秦酒,再喝上几口,回味一下,却还是有些苦,看来这苦,生在骨子里了。
渐渐的,苏铭苦惯了,也就不觉得苦了,反而觉得好喝,既然习惯苦了,也就不苦了,既然是不苦了,甘是不是就来了?
第二日,太阳还没有起来,公子嬴稷府中就传来一阵刺刺拉拉的声音,今儿个苏铭磨剑的时间有比昨天早了一些。
忽然间,外面传来一阵咚咚的敲门声音,很急促,而且很用力。一般这种捶门的声音不容易听到,如果听到一次,那就会有急事发生,甚至是不好的事情出现。
估计开门的仆人还没有睁开眼睛,或许是刚刚睁开眼睛,一会的功夫,还没人去开门,外面的声音就又大了一些,恨不得将门捶出一个洞来。苏铭意识到了不对,谁都知道这是公子府邸,谁敢这么捶门,定是发生了大事。
苏铭耐不住了,提着自己的离雀剑走到了门口,喊了一声来了,一直存着警惕的心理,小心翼翼的伸出了一只手,拿下了门栓,然后又立即向后跳了一步,将剑放在前面,防御着。
咣当一声!
紧随苏铭身形后退,厚重的门一下子被撞开了,然后门又撞在了两边的墙壁上,发了一声巨响。接着外面一片黑压压的人冲进来,或许是因为看到苏铭持剑,将苏铭团团围了起来,手中的长剑立即对着苏铭。
苏铭吸了一口冷气,说不慌神是假的。
这些人黑衣黑甲,胸口的甲胄出统一刻着一只玄鸟,这是秦国的图腾,再看他们手中的剑,都是出自咸阳尚坊,统一制式的,这是郎官,也就是王宫里面的卫士。这一直不见王宫里的人,出来一次怎么会是这个情况。
苏铭一看,他们人多,便收起了手中的长剑,可这些郎官依旧是对着拿剑对着苏铭,很快的,黑衣黑甲的郎官们让出一条通道来,从后面进来一个人,像是这些郎官领头的,手中握着一块令牌。
“嬴稷公子可在?”
这领头的,挥了挥手,身边的这些郎官们立即将手中的剑收起来,动作整齐一致,不愧是秦国的精锐之士。
“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再怎么说这嬴稷也是公子,哪能不问青红皂白,说见就见呢。那郎官首领,怒视了一番苏铭。苏铭也盯着他,将这个的相貌给记下来,想着等自己厉害了,也带上几个人,在他面前扬威一下。
“丞相左庶长请公子入宫,有要是想商!”
苏铭看他们各个神情严峻,必定有不好的事情。而且还是丞相左庶长一起共同传的话,看来这事还挺严重,到底是什么事,会牵扯到公子呢?
“宫中出事啦?”
“丞相左庶长有令,关系重大,请公子火速入宫!”
苏铭知道,要想在他身上问出什么来,却是不可能了,说了一句稍等,立即朝着嬴稷休息的地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