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冷笑道:“不会是张载害怕某这十几万大军,不敢露头了吧。”
“哈哈哈……”
帐中的众人听到袁绍的话,不由得笑出了声,他们也曾听闻过征北将军如何骁勇,但是一直没能交手,这些日子更是没有一点消息穿出,以为征北军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袁绍看着屋内众文武,心中却在想,他与张载本来还是能够成为朋友的,当日,他袁绍能够当上十九路诸侯的盟主,张载也出了些力气,他心里多少对张载有些好感。
但是,之后他强行干涉自己的决定,使的袁绍心中对张载有了一些反感,尤其是之后,孙坚私藏玉玺,张载却帮助他开脱,甚至不惜动刀动枪,他对张载的不满,就像是气球,不断膨胀,终于在张载将甄宓带到并州后,彻底炸裂。
袁绍眼睛微眯,闪烁着一丝杀气,他替二儿子求亲甄家,想借助甄家的财力一展宏图,可恨张载半路杀出,不紧娶了甄家之女,就连他看上的儿媳妇则被他强行带到了并州。
以前没有机会与张载较量,这次终于碰上了,一定要好好教训他,教教他怎么做人,袁绍心里咬牙切齿,恨不能早日对上张载。
就在众人大笑,对战事充满乐观的时候,一旁的文士突然说道:“主公,张载没有出现,会不会有诈?”
“元皓的意思是,他张载想要围魏救赵?”袁绍也不是不懂兵之人,这种情况下,他最先想到的就是围魏救赵。
文士正是田丰,袁绍现任的冀州别驾,只听田丰说道:“主公,按照张载的行军速度,昨日就应该抵达了易京,怎么会又浪费了一天的时间,不可不防啊!”
袁绍听了田丰的话,突然冷笑道:“他张载要是真的想围魏救赵,某会送一份大礼给他。”
他早已经想到了张载可能出兵的几个地方,早已经布下了伏兵,等待着张载到来。
袁绍也有意显示自己的才能,然后指着挂在帐中的舆图说道:“张载出兵,无非是由太行山的几个关口,除了军都陉,没有设置伏兵,其他几处,关口内,皆布有重兵把守,张载想要凭借三万人突破关口,哼!”
他之所以没有在军都陉布置重兵,那是因为军都陉的出口,就是幽州的后方,后世的居庸关,那里可是幽州的腹地,离这里还有很长一段路,而且一路上还有各地兵马镇守。
田丰听后也不在说话,袁绍布置的防御很合理,即便是他,也会这样布置,就是不知道,张载为什么没有出现,它现在又在什么位置?
不过既然袁绍已经布置妥当,田丰也没有什么好补充的,就退了下去,仔细看着舆图,他总感觉好像忽略了什么。
“众将早些休息,明日一早,继续攻城!”
“诺!”
待众人散去,田丰拉着身边的一位文士,问道:“丰总觉得哪里漏算了,不知公与心中可有想法?”
被田丰所拉住的文士,名叫沮授,也是一代良谋,只听沮授说道:“元皓也有这种想法?”
“是的,总感觉征北军不会这么容易上当。”田丰目光闪动,他心中有预感,征北军恐怕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加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