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大笑:“听你州牧府号令,恐怕最后某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吧。”
张载默然,如果张杨臣服,那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处理,封他个有名无实的虚官,然后终生监禁,甚至痛下杀手,到时候许多事已经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
“稚叔,投降吧,某保证不伤你性命。”张载还是希望能够不战而胜,然后不费一兵一卒占领上党。
“休想!有本事你就攻破关卡,想要某投降,不可能!”张杨拒绝道。
张载身旁的雄阔海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对张载说道:“主公,和他费什么话,直接打破城门,抓了他,随主公处置。”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张载拔出腰间的佩剑,剑锋向前一指,大喝道:“击鼓,进军。”
“咚咚……”随着战鼓声响起,先登部队开始踏着鼓点,推着云梯,以及攻城车,在雄阔海的指挥下,向城墙走去。
攻城战永远是残酷的,尤其是攻城方,士卒要经历各种守城工具的洗礼,滚石,圆木以及热油,金汁。
虽然只是试探性的攻击,但短短一个时辰,张载已经折损数百人,还没有登上城头。
眼看攻击不顺,张载立刻下令鸣金收兵。
次日,雄阔海开始带人前来关前挑战,张杨可是知道,关下之人,可是能与吕布匹敌的猛将,遂下令,任何人不得出关应战。
于是,无论雄阔海怎么叫阵,丝毫不见有人接战,气恼的雄阔海当即返回军营,请令攻城,这次,雄阔海打算亲自上阵。
以雄阔海为头,攻城部队又开始推着云梯,攻城车开始进攻。
张载掩护部队的箭雨更加密集,压的城头上守城士卒抬不起头,直到雄阔海等人跑到城墙几丈处,方才停止。
被压制的守军开始反击,关上矢石齐下,攻城部队开始遭到阻力。
“让开!”
雄阔海看到一名推着攻城车的士卒被巨石砸中背部,吐血倒地,随手把他挪开,然后自己接替他的位置,推着撞击城门。
撞了几下,雄阔海感觉用不上力,于是对着身边的士卒说道:“你们让开!”
雄阔海在身边士卒离开后,抡起手中的熟铜棍,狠狠地砸向城门。
“嘭!嘭!”
几下直砸的城门上出现了几个碗口大的凹痕,然后落下一层土灰。
雄阔海依旧不满意,将手中的铜棍一扔,然后脱掉头盔,后退了几步,猛然用身体撞向了城门。
一声巨响,城门开始摇摇欲坠,里面巨大的实木门栓,不堪重负,发出了一声脆响,似乎就要断裂。
关门守卫的士卒,立刻一拥而上,用力推着大门,想要抗衡雄阔海撞击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