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孙思邈一阵哐哐哐的敲门声把李澈从睡梦中惊醒,李澈万分不情愿的看着精神焕发的孙思邈,打着哈欠跟在孙思邈的身后前往翠微宫。
看着孙思邈得意的抱着一个坛子,李澈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故事。
“老孙头,你抱着的是啥?我那二哥呢?”
“嘿嘿,”说起这事情,孙思邈很是得意,仔仔细细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李澈听完很是为自己的二哥感到悲哀,估计昨日出门没有看黄历。
话说孙思邈跟着程处默到了程府要抵足而眠,可不是孙思邈有毛病那是为了防止程处默赖账跑路。
本来也没有什么,孙思邈能大驾上门,程咬金高兴还来不及呢,当然欢迎之至,大叫着程府要摆宴,正好孙思邈也是没有吃饭,一直都在赶路,也确实饿了,自然答应。
酒宴摆上,程咬金大鱼大肉的嚼着,丝毫不考虑孙老头心里咋想的,一筷子一个无量天尊把个孙思邈说的是口干舌燥,怨念横生啊。
万恶的程咬金脑袋发热,有宴无酒太无趣,一声令下一坛子烈酒摆上桌来。咣咣咣几大杯下肚,直叫唤舒爽,无视旁边孙思邈愤恨的目光。也不是他想要喝酒,乃是感觉如此救命的事物就这样糟蹋了太过可惜。
不过也有一丝的欣喜,总算找到了烈酒,也不枉此行了。当即提出想要一坛烈酒带走。
程咬金当即拍板此事没有问题,孙思邈松一口气,开始大倒苦水,从皇宫见李二一直到程处默答应给一坛烈酒,说的很是心酸,程咬金吧嗒吧嗒嘴,感觉这酒越喝越不是滋味,一推杯子望向自己的大小子,感觉手直痒痒,但当着孙思邈的面动手很是不礼貌,押后再说。
程处默感觉自己要遭殃,很想推杯就走,但见要和自己抵足而眠的孙思邈盯得甚紧,动了动屁股,很不情愿的原地而坐。
酒煮饭饱之后,孙思邈没了和程处默抵足而眠的兴致,剩下如小羔羊一般的程处默独自面对眼睛通红的程咬金。
过不多时,一声声凄厉的喊叫声遍布小院。
第二天孙思邈心满意足的离开程府,不过程家大少爷昨夜偶感风寒就不随行了。
听着孙思邈的讲述,李澈知道自己的好二哥,又是几天下不了地了,可惜可叹,呃?
“老孙头,既然你都有酒了,还来找我做甚?”
“难道你不想要哪种呛人的草了?”
“要啊,你派个人下来不就行了,你这不是耽误我的学业吗?”李澈大义凛然的说道。
孙思邈不知道李澈旧事,以为他说的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此事也是紧急,是老道考虑不周了,不过...那个老道对这个...缝合疗法不甚明了,所以...”
李澈算是明白了,原来这老头并没有自己动手做过缝合的事情,只是有耳闻,怕自己一失手缝成个大包子出来咋办,所以就把李澈给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