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刺客,在我眼里她根本就不是我曾经喜欢的那个师妹,她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甚至让我感到害怕,我想回到曾经,但是她回不去了。”海风吹在忍者的脸上,我能感受到他心里的难过,孤独的人总是故作坚强,因为没人给他依靠的肩膀。
“别这样,她是进了武藤家族才变坏的,不是她的错,只能说武藤信雄自作自受,养了只老虎还自以为是猫。”我抬手搭在忍者的肩膀上,笑着安慰了一句。
“这里已经没我们的事了,走吧!”忍者叹了口气,对日本这片土地已经没有一丝留恋,这里带给他的都是惨痛的记忆。
“好,听你的,让她自己去折腾吧!”我拿出花崎泪给我的手机,通讯录里只有一个号码,按下通话键,电话打了过去。
时间不大,电话接通:“喂,哪位?”对方说的是日语,我日语是个二把刀,讲不利索,所以直接把电话给了忍者。
“是花崎泪让我们来的。”忍者拿过电话直截了当的说道。
对面答应一声就挂了电话,我们在海边等着,大概二十分钟左右,一个小个子日本人走过来,脑袋抬得老高,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到了近前很不客气的问道:“是你们要出海?”
忍者点点头,道:“是!”
“跟我走!”那人板着脸说道,然后掉头顺着原路往回走。
我和忍者相视一眼,不禁暗道:“这家伙还真是牛笔哄哄。”
花崎泪半路换了车,带着一身伤回到山口组总部,下车的时候连站都站不稳,是被两个黑衣男子架到观月雪黛房间的。
见到她这副惨样,浅尾舞第一个冲上去把她抱到沙发上,花水菱立刻拿来医药箱,两人手忙脚乱的帮她清理伤口。
“这是谁干的?”浅尾舞拿着酒精棉一边擦拭他嘴角的乌青,一边愤怒的问道。
“这还用问,除了刺客还能有谁!”花水菱冷哼一声道。
“你见到他们了?”浅尾舞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
花崎泪点点头没说话,一直坐在沙发上的观月雪黛忽然站起身走到近前,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阴沉着声音问道:“他们在哪儿?”
“我不知道,经过刚才的事之后,刺客根本不相信我,还对我大打出手,要不是忍者拦着,我已经被他杀了。”花崎泪用事先早就想好的说辞,气定神闲的应付观月雪黛的盘问。
“他为什么拦着?”观月雪黛不依不饶的问道。
“她让我回来帮小姐的忙,还说……!”花崎泪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继续往下说。
“说什么?”观月雪黛怒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