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有女眷,你也不该如此折辱与她。杀人者偿命,欺人者自欺。你这样做,对缉拿凶手毫无益处!”李默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没人性的牲口,省得他给男同胞丢脸。
“缉拿凶手?她就是凶手!看看她满身伤痕,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魏豹说着,照着清荷脸上劈手又是一个耳光,“贱人,把凶器交出来!”
清荷被打得跌倒在地,李默趁着这个当口,卯足了劲儿瞄准魏豹侧腰踹去,恨不得一脚踢断他的腰椎。
魏豹被踢得翻到在地,还没来得及爬起,李默上去又是几脚重踹,直踢得他脸青鼻肿,这才住手。
魏豹躺在地上哀嚎不已,“差老爷们救命啊,我快被打死了。”
李默过去又是一脚,“呸,打女人的混账,死不足惜!”
说完,他捡起清荷被撕扯下的衣衫,递给了身后的红菱。
红菱将悲戚的清荷搀起,小声劝慰着,“对付这种无赖,就要狠揍才行。逆来顺受,只会让他们愈发逞凶。”
楼下的众人此时纷纷跟了过来,魏豹的几个手下见他倒在地上,赶紧把他给扶了起来。
魏豹哼唧唧破口大骂,“白养了你们这些废物,小爷被揍得少了半条命,也不见你们给小爷报仇。”
那几个手下被他骂得低下头不吭声,心里暗恨魏豹怎么没被打死,省得跟着他为虎作伥。
见手下如此窝囊,竟然都不晓得给自己报仇,魏豹更是气得冒火。他看到老古和郝江华也在场,就指着李默控诉道,“古头,你看到了,这个人公然行凶,险些都要把我给打死了。”
魏豹兄弟俩一贯品行不端,欺凌弱小,老古根本懒得理他,甚至觉得李默下手太轻了,应该打得他说不出话来才行。
“哼!”老古冷哼一声,“他打你?我怎么没看到?你们看到了吗?”
“没有,”郝江华连连摇头,“我方才倒是看到魏豹他欺凌弱女子,着实可恼呢!”
那些尾随而来的红倌人们更是齐声作证,“我等也没看到,只看到魏豹是如何殴打清荷的。古头,你要给我们这些弱女子做主才是啊!”
魏豹急了眼,一脚踹向身旁的手下,“特妈的,老子被人如此戏弄,你们竟然连个屁都不晓得放!说,我刚才是不是被人打了?”
挨踢的手下缩了缩身子,发出的声音犹如蚊子哼哼般微弱,“是。”
终于有人作证,魏豹瞬间恢复了气焰,痞气十足道,“古头,你们官官相护,处处纵容袒护他,连百姓受辱都故作不见,我要去衙门里告你!”
“去告好了,到时大人自有公断。”老古说着一把搡开魏豹,朝停尸的厢房走去,“让开,若是再胡搅蛮缠,耽误了衙门办差,就锁你进去吃牢饭!”
魏豹一贯做惯了地痞,何时吃过这种闷亏。可眼下他带的人不多,官差又在,再加上瞅着李默身形健壮明显打不过,只好恶狠狠撂狠话,“小子,给小爷等着,弄不死你!”
李默懒得搭理这种无赖,白了他一眼,护着清荷往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