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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丝毫没有能让陈仲卿插嘴的余地。
宋官子的态度逼得韦南庐神色不悦,一位棋待诏在皇宫里仗着当今天子的势力可以权势滔天的指责其他人,但是出了天子城门,还有谁会把他当做一回事?韦南庐靠叶黄巢提拔,攀附上裴朝阳这棵两浙路的常青藤,之前陈仲虚还没走的时候对清流一派还算客气,而经略使的位置空出之后,就没有必要继续
因为现在整个汴梁,只有手握兵权的淮津南拥有掌控全局的话语权。
他刚想开口反驳对方,却听到让韦南庐无话可说的一句。
“你算什么东西?”
宋官子慢慢的合上了手中的纸扇,表情显得阴冷,慢慢说道,“即便是裴朝阳现在也不敢在我面前放肆,韦南庐难道你忘了自己只是他门下一条狗而已?”
“你!”
“难道裴朝阳没有告诉你现在两浙路到底谁说了算?经略使走了不代表这里就没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宋某今日站在此地,代表的就是汴梁和皇室,韦南庐大人口出狂言,莫非准备跟当今圣上作对?”
搬出当今圣上的名号来压人,即便在两浙路权势滔天如淮津南,也不敢对汴梁有半点放肆。
韦南庐脸色骤变,想发作却忍了下来,他虽然不用看宋官子的脸色,但说到底他是从汴梁而来的大官人,撕破脸皮的话裴朝阳那边也没法交代。
“回去告诉裴朝阳和淮津南,两浙路这事如果不处理好,即便九千岁也保不下你,不信试试?”
面对威吓韦南庐不敢多讲半句,只是表情有些尴尬,也不准备辩解什么,转过身往前走,将宋官子抛在身后,心头压着怒火,却在盘算如何对付宋官子这个小人。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陈仲卿终于回过神,望着面前运筹掌握的中年人,小声说道,“在下听流民和韦知府的话,说是江南路出事了?”
宋官子回过神,正站在杨柳面前,神情复杂的应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