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初兄这是特意前来送小弟远行的吗?为何本初兄今日会选在在城中相送啊?小弟还以为这次还会和本初兄在野外相逢呢,哈哈哈。”
一番连讥带讽的话说出来,张继只觉得畅快无比,心中阴霾一扫而光,最后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街道上的行人虽然看见张继的阵仗有些畏惧,不过也还是在远远的观望,其中有少数知道前因的人,听见张继的话之后,也跟着张继偷笑了起来。
其他不明真相的群众,就开始向知道前因的人打听,等弄清楚事情的前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张继是畅快了,酒楼上的一众人等,却大都气愤不已。
袁绍更是额头青筋鼓胀,突突突的跳动不已,像是要爆裂开一般。
旁边袁术却脸色怪异的说道:“这张继小儿明明年岁不大,为何这言语却如此恶毒?”
袁术和袁绍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不过袁绍母亲是侍妾,身份并不高,所以袁绍原本是庶出,而袁术才算是整个袁家的嫡长子,袁家这一代本应该以袁术为尊。
可袁家上一代的袁成无子,于是袁逢把袁绍过继给了袁成,这样一来,年长的袁绍就变成了袁家嫡长子。
可不要小看一个嫡长子的身份,要知道自古就有长幼有序的差别,身为嫡长子不但可以得到更多的资源倾斜,而且还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家中的一切。
最后甚至有更大的机会当上家主,而管理家族的家主,其身份地位自然就不用多说了。
袁绍和袁术这样的一种关系,你让袁术此刻怎么可能脸色不怪异。
要说整个袁家还有一个人不恨张继的话,那么肯定就是袁术,袁绍出丑正是袁术巴不得的事情呢。
八及之一的刘表,冷眼俯身看了看张继之后,对袁绍说道:“就一狂犬犬吠而已,本初不用介怀。”
“景升不可轻敌啊。”卢植悠悠的对刘表说道:“张继小儿不但聚众建立起了舞阳营地。
而且这次居然能说动整个杨家,羊涉和徐循倒戈,心甘情愿的派出无数家中子弟前去揭阳,张继的实力,由此可见一斑啊。”
刘表点了点头,对卢植说道:“子干兄说的是,不过让张继小儿如此叫嚣,实在是有损吾等颜面。”
卢植轻笑了一下之后,说道:“随他去吧,不过片刻,他自会离开。”
楼下的张继见袁绍虽然气的青筋直跳,却并不答话,不由继续问道:“本初兄这是怎么了?为何不答小弟的话啊,莫非本初兄腿伤刚好,口舌又生疮了吗?
若果真口舌生疮,也还无甚大碍,就是不知会不会脚底流脓啊,如果口舌生疮,再加上脚底流脓的话,那可就真是坏透底了啊。”
这一次街道上听见张继话的人,就不是少数人偷笑了,而是爆发出了震天的大笑声。
笑声是会传染的,楼上有几个忍受不住的人,也噗呲一声给漏了出来。
袁术更是边哈哈大笑,边向铁青着脸的袁绍解释道:“我可不是笑你啊,只是觉得张继这厮实在骂的太好笑了,哎呦,忍不住了,我先告退了,容我去一边笑着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