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齐广斌身后那两个高大魁梧的青年,向他走过来,并将他逼坐在酒桌前。
齐广斌阴阳怪气道:“你还真是容易上当啊,今天把你请来,我另有它故。”
说着就坐在何朗身边一把椅子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对方。
何朗一听被对方骗了,气往上撞,便冷冷道:“那个面具怎么会在你手里,你把菲儿怎么样了?”
齐广斌一阵怪笑,道:“莫姑娘是我心中的仙女,我能对她怎么样呢?是你心里想法太龌龊吧?”
说着向身边的两个魁梧青年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青年皆嘴角带着冷笑,其中一人猛的就把何朗双臂反拧,整个后背都压在椅子背上。
另一人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酒坛,打开坛口,腾出的一只手一下掰开何朗的嘴,就直接把酒往他嘴里猛灌进去。
这酒与一般的灵酒非常不同,酒性极烈,何朗才被灌了两口,就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但还是被那两个青年一直压着往嘴里灌着,酒水顺着嘴角流下,前襟都已湿透了。
何朗在被压制的一瞬间,就在思考用不用运功将几人打退,但又一想动用内力带来的后果与目前相比,危害更大,也就没有再反抗。
他的体力完全不是那魁梧青年的对手,身体被对方压的死死的,挪动不了分毫,这让他极为后悔,平时没有勤加锻炼身体。
他又反复的在心里喊着镜兄,但对方并未出现,最后他彻底泄气了,只能默默承受着。
齐广斌在边上看着哈哈狂笑,边笑边冲着何朗脑袋就是两个耳瓜子,道:“跟我抢莫姑娘,你很有种啊,我让你见识下跟我争是什么下场。”
又对那两个青年道:“都给他灌下去,快点!”
一会的功夫,整整一坛酒都灌了进去,何朗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着,但头脑里却异常的清醒。
那两个青年又将他从椅子上提起,一下按到齐广斌的面前,一个青年伸着条腿使劲将他压跪在地上,力道之大使他根本站不起身来。
齐广斌一扯何朗的领口,两眼恶狠狠的盯着对方迷离的双眼,道:
“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呢,能把莫姑娘迷的神魂颠倒,原来这么不中用,就是个绣花枕头啊。”边说边狠狠朝对方肚子就是两拳。
接着对着何朗的脸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然后拳脚又密集的落在对方身上各处。
边打边狠狠道:“莫姑娘是我的,你是从哪冒出来的东西?你再不知好歹,缠着她,下次就不是打你一顿这么简单了。”
说着又重重的朝何朗肚子猛踹了一脚。
何朗已经被他揍的五脏六腑翻腾不止了,喝进去的酒在嗓子里骨碌了半晌,也没吐出去,就更另他浑身难耐。
他不管前世今生,虽然生活坎坷,但从来没被人这么当众羞辱过,只能牙齿紧咬,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来。
齐广斌又狠狠将对方提起来,脸朝向自己,逼问道:“说,你还敢不敢缠着莫姑娘拉?不说,今天你就别想走出这里了。”
何朗微睁双眼,嘲讽的看着对方,在对上齐广斌的脸时,一口血水,就吐在了对方脸上,然后也大笑起来。
齐广斌用手抹了下脸,气急败坏的又将何朗的脑袋朝墙撞着,一下、两下、三下。
这时对面坐着那二十多岁的发福男子说话了,他淫笑道:“齐老弟,何必这么动气呢,光打他一顿有什么用呢,我到有个办法,能让他今后都抬不起头来。”
齐广斌一听,急忙问道:“黄兄,你有何办法整治这不知死活的小子?”
于是那姓黄的就把自己的馊主意说了一遍。
那姓黄的是齐广斌的一个损友,姓黄名仁是个纨绔子弟。
那黄仁常年流连于烟花柳巷,他给齐广斌出的馊主意,是让他把何朗送到妓院去春风一度,再把那丑态皆拍下来,好好臭臭他的名声。
现在地球村已经有低精度相机的外租业务了,他们手里的相机就是由地球村租来的。
何朗也在被揍的晕头转向之际,听到那黄胖子的损招了。
他心里大呼不妙,突然不知哪来了一股力量,他卯足了劲开始拼命反抗,好不容易挣开了齐广斌,刚要向门口跑去,后脖领子就被其中一个魁梧青年揪了个正着。
齐广斌见了,高声大喊:“把这臭小子给我捆起来,扔到马车里去!”
接着,何朗身体就被两个青年死死的压在地上,一个青年从怀里掏出一捆细麻绳,利落的将何朗的手脚三绕两绕勒了个死紧,被捆结实后,又被那两人踹了几脚。
边踹还边狠狠道:“小兔崽子,看你还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