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夜琛微笑着和洛初惜说完，便大步流星的朝楼上走去。

而他的身后，跟着一个摇摇晃晃的笨重身影。

这抹小小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却丝毫没有人发觉，就好像，别人根本看不见她一样。

而事实，的确如此。

钟夜琛上了楼，来到某一个房间中，优雅的拍了拍衣角上的尘埃，坐在一把精致的木椅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身上的气势完全改变，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

小锦进屋，顺带的将门关上。

随后，她走到钟夜琛的跟前，小心翼翼的行了一个礼。

“陛下。”她的语气，带着虔诚，以及前所未有的恭敬。

钟夜琛——不，应该说冥无夜，更为准确。

冥无夜淡淡地“嗯”一声，原本毫无波澜的眼底浮现出一抹复杂，似担忧，又似迟疑，但是下一秒，却消失殆尽，就仿佛从未出现过。

“锦月，本皇想，你应该好好解释一下，那一次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很淡，很缥缈，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意味。

小锦一僵，低着头，却没有解释的意味。

失误就是失误，在这么解释，也掩盖不了事实。

“若有下次，后果你应该知道。”冥无夜好似也不需要她解释。

他的声音很平淡，几乎是无波无澜，但他语气下的警告，小锦听得真真切切。

“谢陛下不怪之恩。”

冥无夜没有说话，似要起身离开，却在他站起来的下一秒，他的身子不由得晃了晃。

等站稳，他好看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