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知姐夫竟这般有趣!”
姜维本就未离开,听到这话,不禁老脸一红,再细看两人,果然十分相似,呐呐道:
“莫非汝就是夫人时常念叨的胞弟,文鸯,文次骞?”
文鸯上前拱手一礼,谦逊道:
“姐夫在上,小弟有礼了!”
姜维也是听说过文鸯的事迹的,曾经还为将要对上自己的亲人而伤神,后面听闻文鸯战死寿春,也是惋惜了许久,如今一见,顿时大喜,道:
“夫人,去给为夫去两桶酒水来,为夫要与胞弟喝几杯!”
文鸳知道姜维难得高兴,就要出去,却被文鸯阻止,连忙道:
“姐姐,姐夫,此次小弟前来,确实有好消息奉上,同时也是来求救来的!”
见到文鸯面带急色,姜维也预测到了事情恐怕不小,也是拉着文鸯坐下问道:
“胞弟说说,到底是何急事,若是朝中之事,本将军责无旁贷!”
文鸯斟酌了一下,还是不知如何开口,就直言道:
“北地王刘谌率八百唐家勇士乘夜将黄皓和阎宇给杀了!”
“啊?”
果然听完文鸯的话,两人都是大惊失色,继而是欣喜万分,两人希望黄皓死的心那可说的上是日月可鉴啊,文鸳不禁笑道:
“太好了,这阉贼终于死了,无人会阻拦夫君北伐曹贼,实现毕生志愿了!”
相比于文鸳的开怀,姜维则是眉头一皱,道:
“事情没那么简单,想当初吾亲手要杀黄皓而不得,可见陛下对其的宠信,这个刘谌敢杀黄皓,怕是好不到哪儿去。”
然后,文鸳将整个过程的来龙去脉讲解清楚之后,两人都是沉默了,许久,文鸳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
“这个北地王刘谌是何人,为何吾没有半点印象?”
说到这里,文鸯像是打开了话闸,讲述起了刘谌剿匪之事,以及在王府时听来的刘谌的许多传奇之事,两人惊讶得长大嘴巴,眼中却是有些疑惑,不是他们不信,而是在文鸯的口中,刘谌太邪门了些。
仙酿佳肴就不说了,更厉害的是刘谌居然得到了黄崇的臣服,以及糜统的全力支持,若不是文鸯疯了,就是黄崇他们疯了。
见到两人表现,文鸯也是在预料之中,却是不知如何作解释,焦急之中,想到临行前王妃崔氏给的东西,顿时一喜,从胸口一摸,取出一封死的竹筒道:
“姐姐姐夫请看,这便是那仙酿,清澈香醇,据王上亲口所言,此仙酿更具清伤消火之神效,若非小弟亲眼所见,也断然不会信的!”
两人一闻一品尝,顿时惊为天物,姜维神色一阵变换,然后急忙取出一张纸,匆忙写了起来。
写好之后,盖上大将军印,用泥印封死递给文鸯郑重道:
“这是本将写给陛下的书信,汝务必尽早交到陛下手中,这刘谌虽然有些神秘,但确实是我大汉的希望!”
之后,文鸯又马不停蹄地往成都赶去,两匹胡马换乘,日行千里,星夜赶到成都。
还好,文鸯先是去的王府,刚好遇见就要随糜照去往军营的刘谌,刘谌先是酒水饭食送上,然后道:
“次骞,本王正好要去挑兵点将,汝是长才,何不同往?”
“敢不从命!”
在文鸯的精心挑选下,三万羽林卫中选出的三千五百兵士个个龙精虎猛,一看就是军中勇士。
当日暮时,刘谌带着三千多兵士悄然出城,与其同往的,还有黄崇黄德父子,以及诸葛尚诸葛京兄弟,旁人不知,只以为是尚在闭家思过呢!
……
一晚没睡,早晨来一章,果然长夜最是适合做这等事,做其他的也不太可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