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王麟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为何有官不做,想找借口收拾他也没办法,不然这事也不是没文章可做。”
“娘娘,奴才觉得如果娘娘要出气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不知道对王麟有多大损伤,是福是祸奴才不好说。”
“哦?先说来听听。”刘氏来了兴趣
“娘娘,那王麟不是和灵惠郡主情深意切么,娘娘何不鼓动官家招王麟为驸马,生生拆散他二人,只是王麟白得个驸马,难说更遂他心愿!”
“这个…..,我也拿不定主意,要不你找曾布说说,听听他的意见,说不定他还有其他办法。”
&风得意之时。
“曾大人觉得王麟此人如何?”
“哼!跳梁小丑,不值一提!”
“可自从他回来,官家对他就不一般,虽说他无官职,可奴才在宫中知道,他对官家的影响很大,很多事情官家都会问他的意见,而此人无官反倒不受朝堂羁绊,御史也无从弹劾,大人不可不防!”
“吁…..,郝总管说的有理,不知郝总管今ri来老夫这是与此子有关么”
“曾大人,是这样的……..”郝随把来龙去脉说了遍,“大人觉得此事可行否?对王麟有没有影响?”
“嗯…,这事恐怕用处不大,那王麟娶谁不是娶,公主不比郡主好么?”曾布不以为然,他可不知道王麟对赵云灵的心意,也不知道王麟和大宋人有不同,没了赵云灵,岂不是要他的命?总以为女人嘛,对男人有何伤害?贵如皇后,也不过是玩物而已。
“那大人之意是…?”
“你告诉刘皇后,没多大意思,她要是咽不下这口气,倒是可找些士子造些舆论,恶心下王麟,老夫没多大兴趣。”
郝随觉得有些失望,回去和刘氏一说,刘氏也觉得无趣,郝随想了想道:“那灵惠郡主当初是要嫁给韩相公的侄孙的,这王麟横插了一杠子,据说韩肯胄对这事很是恼火,丢了老大的面子,不如让他去折腾下,让两人仇怨更深,这样韩相公也会和王麟结仇的,说不定以后会帮娘娘共同对付王麟”。刘氏听了,还是提不起兴趣,不过折腾下王麟也算出了点气,“行吧,你去办吧”。
二月的最后几天,个人都在忙碌着,几条看不见的线在各自延伸,只是最终的汇集点都在王麟这。王胜从军营回来了一天,王麟与他商量了到郡王府提亲之事,李氏找人看了ri子,定在了三月十六,并按照礼仪准备着聘礼,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赵玉慧与赵紫玲频繁往来,商量着对策,郝随去找了韩肯胄,韩肯胄正有气出不来,能恶心王麟和赵云灵,他还是愿意的,他不但恨王麟,更恨赵云灵,能同时对二人报复,让他干什么都行,他找好几个士子,准备大造舆论,何乐而不为呢?宫中,刘氏已经让人悄悄散布消息,说王麟勾引赵玉慧,赵玉慧为了王麟都和官家吵翻了,跑出宫去不会来,消息传到圣瑞宫,圣瑞皇太后朱氏几ri都没见到赵玉慧,正纳闷呢,听到传闻后勃然大怒,去见了赵佶,问是怎么回事,弄得赵佶头大入斗,不敢实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敷衍,说没有的事情,赵玉慧是去找赵紫玲取经去了,毕竟要招驸马么。戴玉琳和宋云慧见赵云灵没提赐婚是否有结果的事,以为这事需要时间,既然没说不行,就安心等着吧。
赵佶在一次朝会上终于提出了王麟将任河北道观察使,巡视真定府等宋、辽边境,朝堂上顿时乱作一团,有赞成的,不过多数反对,曾布、蔡京等人尤其反对,拿出先帝说事,赵佶一声不吭让人宣读了赵煦的遗诏,这下都哑了,不过蔡京还是不依,之乎者也,先贤什么的扯了一大堆,弄得赵佶火冒三丈。
“文长,这事你就别管了,朕自登基以来,辽国、西夏有些蠢蠢yu动,朕有些不放心啊,不如文长出知真定府如何?替朕镇守住这北疆。别人去朕不放心啊!”
蔡京大为郁闷,让他出知真定府,表面上是实权,而且真定府向来都是由朝中重臣出知,他也没理由拒绝,实际他心里明白,是嫌他话多了。心中暗恨,哼!王麟你敢来,我就让你好看!
赵佶还真是有这个想法,你不是讨厌王麟么?让王麟巡查你去。
王麟则是每ri准时到郡王府报道,与赵云灵如胶似漆,一切都显得那么甜美,两人上元灯节街头上的一幕像风一般瞬间吹遍了东京,士族、才子、百姓,乃至官员大户人家的妻妾、使女、小厮们都津津乐道的谈论着两人的事,并翻出某年某月两人犄角旮旯的小事,王家、郡王府中的人更是成了核心,上街就有人抢着请吃饭,不外乎想知道点被人不知道的内幕消息,王家、郡王府中的下人觉得很有面子,两杯酒下肚,便添油加醋的叙述着。王麟做的《长相思》《青玉案》两首词更是在才子、青楼间流传。自从王麟在郡王府为赵云灵唱了《切上心头》的曲子后,经郡王府传出后更是青楼女子的最爱,两人的故事让众多年轻小娘子有了无限的遐想和憧憬,幻想着在自己身上上演同样的爱情故事。
雪月觉得郡主焕发了无限的光彩,怎么看都是明艳动人,王麟的早请示、晚汇报让赵云灵心情极佳,下人们不论做错什么,只要不伤天害理,她都笑笑,不予追究,雪月觉得苦闷的是赵云灵喜欢听王麟为他唱的《切上心头》,开始是让戴玉琳唱,戴玉琳抵挡不住了,就推给雪月,让她唱,赵云灵则是痴痴的听着,傻傻的笑着,雪月一开始也觉得好听,不过唱多了,便没味了,只感到无聊和腻味,便每ri都盼着王麟多呆会,这样,赵云灵就没空折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