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大哥王胜谈话后,赵鹏程(王麟)果真老老实实的,每ri在府内转转,出府也只在就近走动,李氏说什么他听什么,基本不违背,府中小厮、使女都啧啧称奇,都说小官人转了xing子了,看来郡主这顿打没有白挨,还是有好处的。
赵鹏程(王麟)确是有些沮丧,原以为随着时间推移,自己会慢慢恢复正常,可是自王胜回军营后,不管赵鹏程(王麟)怎么努力,迟缓的毛病就是不见好转,基本没什么大的进步。
转眼到了六月底,王胜军中都指挥使陈涛老母六十大寿,遍请军中同僚,王胜也携李氏和王麟参加。
进入陈府,送上贺礼后,王胜对李氏说:“你先去拜会下孙老太君,再和陈夫人说说话”,转身又对王麟说:“我先去见陈大人,你可四处走动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小郎君交往,说不定今后也能有些帮协”,王麟连称是。
王胜走后,赵鹏程(王麟)沿回廊闲逛,张望着府中风光,毕竟在现代,出了钢筋混凝土外,基本没有传统的土木建筑了,要看还得花钱去名胜古迹看,还不一定是原汁原味。
至于结交朋友,还是算了,自己说话做事还不利索,慢慢走还看不出来,要是谈天说地、手舞足蹈,立马就露馅,赵鹏程(王麟)可不想成为别人眼里的笑料。
只是事与愿违,还没等赵鹏程(王麟)欣赏完回廊四周的风光,就遇到老朋友了。崔缇、曹佑林两个衙内和三个小娘子迎头从回廊另一头走来。崔缇一看到赵鹏程(王麟)就大笑道:“哟,这不是王三郎嘛,上次可真是好胆量啊,我们都不敢招惹的灵惠郡主,三郎居然有胆子调戏她,听说三郎被郡主痛殴了一顿,睡了两个月,哥哥也没空去探望,还望三郎原谅则个”
赵鹏程(王麟)一听心中一阵恼怒,这交的什么朋友,被他们忽悠去调戏良家妇女,有难时跑得比狗还快,自己受伤两个多月,居然问都不问,也怪自己交友不慎,可这厮如今还说些风凉话,真是不是东西。
曹佑林见赵鹏程(王麟)不答话,紧跟着说道:“三郎看上去没什么大碍了,过几ri庙会,郡主一定会去,要不三郎再带弟兄们去调戏她一回?”
赵鹏程(王麟)大怒,“我与二位衙内从此不相识!”,说罢,转身就走,只是由于迟缓的毛病,说出的话由于心急,就像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一般,听起来十分别扭。崔缇、曹佑林听赵鹏程(王麟)说话怪异,心中觉得好笑,又见赵鹏程(王麟)走路像乌龟一般,一只脚一只脚的往前快速挪动,忍不住大笑,崔缇对身边的女子说道:“张小娘子,你看王三郎是不是让郡主打废了,看来得罪郡主的后果很严重啊”,张小娘子望着赵鹏程(王麟),捂着嘴吃吃的笑:“不管怎样,王三郎是有胆量,调戏灵惠郡主就他独一份!”刺耳的笑声和张小娘子的挖苦像利剑一般刺痛着赵鹏程(王麟)神经,赵鹏程(王麟)心中恨恨道:“一群不知廉耻的狗东西!”
赵鹏程(王麟)慢慢走到回廊右边院子的一个偏僻处,坐在石凳上想着心事,感觉远处回廊上来来往往的人都朝自己这边看来异样的眼光,不时有年轻男子或女子低声交谈着什么,望望自己,又低头笑一阵。赵鹏程(王麟)心中暗想,自己以前怎么会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还是大哥说得对,要明白做人,今后要有所建树,让人看看,我王三郎也不是吃素的!
“三郎怎么在这?让我一顿好找!”王胜边说边走到赵鹏程(王麟)面前。
“大哥,我只是有点不习惯这样的场合,想静一静”赵鹏程(王麟)平静的说。
“走吧,要开席了”
赵鹏程(王麟)跟随王胜进了内院,宴席分了两处,内堂是重要人物的就餐之处,大院是流水席,一般的跟随人员和低级军官均在此处就餐。赵鹏程(王麟)没有什么身份,只能在大院吃,王胜可以进入到内堂,王胜交代手下一名都头帮忙照顾王麟,和王麟说了几句就进了内堂。
内堂欢声笑语一片,王胜按照等级划分找到自己座位后,与身边同僚攀谈起来。主桌上孙老太君笑的合不拢嘴,都都指挥使陈涛红光满面,今天来了几个大人物,很给面子,心中很是快活。
随着一班常套的程序后,宾主均开怀尽兴畅饮起来,随后来的宾客都轮流向孙老太君敬酒。王胜也端着杯子面带笑容走到主桌,王胜与陈涛向来交好,虽然军中是上下级关系,平时还是很随意。
一番祝寿词后,王胜便想离开,孙老太君因平时儿子与王胜关系不错,笑着对王胜说:“李大娘刚才和老身说了些体己话,我看她气se不错,只是心忧一直没有个大郎添丁,想要要给你纳房妾,我也觉得大郎家人丁太单薄,等老身看看哪家娘子合适,与大郎说合”,王胜笑道:“不敢劳烦老太君,贱内也是多事,怎跟老太君说起这些”,孙老太君笑道“不妨事,不妨事”,随后又问道“三郎今ri可来了?听说前段ri子身体不适?”
“三郎再外院呢,多谢老太君关心,三郎已无大碍了,今ri人多,改ri再让他给老太君请安”
王胜话音刚落,就听次席上有人说道:“我听小儿说王三郎还有点不大妥,刚才见到王三郎时,说话做事有点呆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