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麻将。麻将是一种古人发明的博弈游戏,牌类娱乐用具,用竹子、骨头或木头制成的小长方块,上面刻有花纹或字样,每副一百三十六张(有的地区七十四张)。不同地区的游戏规则稍有不同。麻将的牌式主要有“饼(文钱)”、“条(索子)”、“万(万贯)”等。在古代,麻将大都是以骨面竹背做成,可以说麻将牌实际上是一种叶子牌与骨牌的结合体。与其他骨牌形式相比,麻将的玩法最为复杂有趣,它的基本打法简单,容易上手,但其中变化又极多,搭配组合因人而异,因此在我们族中,称它是一种最能吸引人的博戏形式之一。”
原来如此!嬴政又摸了摸麻将,之后拿起一张筒子给姜江浩示意,姜江浩了然,急忙道:“这个是筒。我们家中俗称“饼”,它其实是一个粮仓屯(土话)的正上方俯视图,也就是说”筒“是一个抽象的截图。储粮食的时候,人们用席子围成一个桶状的立柱空间,粮食储存在里面,为了防漏雨,顶是两圈草垫以同心圆叠盖结成。因此,从粮仓的正上方俯视下来,我们看到的抽象事物就是一个“筒”,两个粮仓就是两个“筒”,以此类推到“九筒”。后来因打仗传到南方后,叫法上出现了“饼”的读音,是一种看图说话的缘故,但这个错误也很普遍地沿袭了下来,反倒让人们对麻将的历史理解越来越远。”
好像还挺有意思,一张小小的麻将,竟然还能代表了粮仓,那这么多的粮仓岂不是代表着他泱泱秦国的钱粮颇丰?!好意头!过真称得上是个好意头。
嬴政在麻将牌堆里翻了许久,终于翻出一张一条来,纳闷儿的看着姜江浩道:“寡人没有看错的话,这乃是一只小鸟,那不知这只小鸟又是有何出处?”
“哦!这个是一条,也称作幺鸡。幺鸡出现在麻将中,而且是很奇怪的代替了“一条”,其中缘由当然是因为仓管恨透了偷吃的麻雀。由于古代早已有了军备的习惯,粮食作为最重要的战略物资,看管是有严格的规定,存粮损耗也是有严格的限定,一旦损耗超过规定就要掉脑袋。可是陈粮、湿粮都要晾晒,而谷仓中的麻雀太多,它们不但来“抢粮”,甚至还在一座座谷仓屯中修葺了自己的窝,生养一群群的下一代。那么一仓粮食不见了,就是因为反倒变成生养了麻雀。这也反应出仓管们多么恨透了麻雀,所以用麻雀代替了一条,以此励志并提醒自己。”
“哦?为何这明明就是个玩耍之物,却都用来表示与粮食相关了,是有何说法吗?”
嬴政不解,但他同样好奇,这追根究底的好习惯让他始终前行,立于不败之地。
关于这个,姜江浩还是,狠狠地思考了有好一会儿的,最后才想起这个说法来。
“其实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起麻将牌的起源,其实麻将牌的起源就是麻雀牌。”
嬴政不解。
“麻雀牌?”
“麻雀牌这种说法是最主流的麻将起源的说法。麻将牌又称麻雀牌、麻雀儿牌,本是殷商时期某地“护粮牌”。有关资料记载,在殷商时期曾有官家的大粮仓,常年囤积稻谷,以供“南粮北调”。粮多自然雀患频生,每年因雀患而损失了不少粮食。管理粮仓的官吏为了奖励捕雀护粮者,便以竹制的筹牌记捕雀数目,凭此发放酬金,这就是当时的“护粮牌”。这种筹牌上刻著各种符号和数字,既可观赏,又可游戏,也可作兑取奖金的凭证。这种护粮牌,其玩法、符号和称谓术语无不与捕雀有关。麻雀牌三种基础花色的名字叫做“万、束、筒”。“筒”的图案就是竹筒的横截面,“筒”即是竹筒,几筒则表示几支支竹筒。“索”即“束”,是用细束绳串起来的雀鸟,所以“一索”的图案以鸟代表,几索就是几束鸟,奖金则是按鸟的多少计算的。“万”即是赏钱的单位,几万就是赏钱的数目。”
“殷商时期?那确实有些年份了!但为何寡人却从未曾听过这些事情?”
“殷商后期,纣王无道,这样的规矩早就不复存在了,我也是在族中的野史中才能窥得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