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司寇都没有咬掉你丞相府的肉吗?韩盛岸,你这是寿星老嫌命长啊!”
白泽心间杀意森森,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想立马策马扬鞭赶回新郑城宰了韩盛岸这个孙子,并拉着安平公主火速前往秦国。
可是他忍住了,他很清楚,这是韩盛岸故意为之,就等着他回去自投罗网呢,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没办法和整个丞相府相抗衡。
“韩盛岸,你敢打我女人的注意,信不信我让你再也玩不了女人!”
白泽不怒反笑,露出一口牙齿,眼角眉间的杀意近乎凝为实质。
新郑城,丞相府。
韩盛岸负手而立,凭栏远望,若是有不清楚他底细的人看到,说不得还会认为这人颇有君子风度。
“白泽啊白泽,你就逃吧,逃得越远越好,乖乖地当一条丧家之犬好了,不知道当你听到我将要娶安平公主时,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他笑得很猖狂,嘴角尽是讥讽嘲弄。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呵呵,豪言壮语谁不会说,可惜你连一个女人都守不住,还敢妄谈宏图霸业?可笑至极!”
说罢,他一把拉过身后一个只披了轻薄纱巾的妖娆女子,邪笑着吻了上去,霸道至极,甚至将女子的唇都咬出了血,并且丝毫不顾风化,直接将女子推到角落,狠狠地撞击起来。
一座宁静宅院,桃花飘香。
女子妖娆动人,妩媚得不像人间女子,手中一枝灿烂桃花更为她添了几分魅惑与妖冶。
接过老仆递来的美酒,她眯起眼睛,就那么随意地斜卧在一块青石上,如同忘忧的天仙。
“丘伯,有那个小子的消息了吗?”
腰背佝偻的独眼老仆恭谨答道:“暂时还没有消息,不过从丞相府那边儿的动静来看,还没死就是了。”
“呵,这种小人物就是命硬。”
拎桃花的女子嗤笑一声,将一朵桃花放入嘴里嚼烂吞下,像是想起了什么,皱眉问道:“那天暗中帮那小子对付青山剑馆那人,查到消息了吗?”
老仆摇摇头,认真答道:“箭支都是韩国军方的标配箭支,这种箭支要弄到不难,很难据此追查。除了箭支之外,再没其他线索,那个人很狠辣,凡是有可能见过他出手的人,全都被射杀。”
“这倒是奇怪得很,安平公主、稷下学宫、将军府都没有来得及出手,谁还会帮这么一个小人物呢?”
“其实,还有一个可能。”
“不会是那个老神棍,且不说他目前自身出了大问题,而且他也根本不会弓箭。”
似乎想得有点头痛,拎桃花的女子皱眉揉了揉太阳穴,而后没来由地发出一声轻叹。
“三十年众生牛马,方得六十年诸佛龙象,白泽这个小人物,如果能熬个十几年,说不定真会有龙翔九天的那一天。”
“可关键是,他要能忍住,不要被所谓的感情冲昏了头脑,傻乎乎地跑回来送死才行啊。”
三十年众生牛马,六十年诸佛龙象,白泽真的能熬十几年吗,或者说,他会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