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所有于百莲楼落座的权贵惊愕,万万没想到白泽会如此嚣张行事,将韩盛岸的贴身护卫拖行至此,已经不能简单地用挑衅来形容。
“终究只是寻常富户出生,不懂分寸,太过张扬,估计会很快夭折。”有人在叹息,开始不看好白泽了。
“呵呵,安平公主等都只说会给予他一定庇护,但真要他们和丞相彻底闹翻,这很不现实。”另有贵族点头,看向白泽的眼神中,包含着嘲讽与遗憾。
“本以为会看到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不想竟如此行事,今日之后就要坠落。”
……
百莲楼上,诸多贵族权臣在议论,皆认为白泽行事太过嚣狂,不懂审时度势,走不长远。
韩盛岸眼神冰冷,他故意让人邀请白泽时摆出恶劣态度,必要时可以进行羞辱,他不相信有人敢对自己不敬,然而结局竟是如此。
似乎感受到了韩盛岸如同刀锋一般冰寒的目光,骑坐在马背上的白衣公子抬起了头,目光澄澈,然后对着韩盛岸淡淡一笑。
这是什么意思?
很多人不解,你把人家得罪死了,难不成一个笑容就想何解?
韩盛岸怒极反笑,一巴掌拍在桌岸上,大笑三声,随后便不再有任何神情变化,只是静静地坐着,等着白泽上楼来。
如韩盛岸所愿,白泽下马、上楼!
听着耳畔纷杂的议论声音,白泽一脸平淡,行事张扬又如何?你韩盛岸又能奈我何?丞相之子又怎样,接下来我便要让你看看,我白泽是如何踩着你,一步步走向更高处的。
他心里有着一种自信,自从接受穿越到战国这一事实之后,整个人便和以前不一样,遵循自己的心意,不问世间不快,但解心中不平!
当然,他也懂的取舍,明白隐忍,可以暂时放下自己的尊严,只为能走向更高处,只为能无人再敢欺他、负他!
“见过韩公子!”
白泽缓步来到韩盛岸近前,脸上始终挂着微笑,不卑不亢地行礼,而后很自然地坐下,与韩盛岸对视。
韩盛岸目光阴沉,不过终究是有着一些城府,没有直接招呼手下鹰犬对白泽发难,反倒是在半晌之后,亲自为白泽倒满了酒,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韩盛岸的这个转变却是令白泽始料未及,他本以为韩盛岸只是一个无良纨绔,却不想心有城府。
放下手中酒壶,韩盛岸开始展露獠牙,他虽不是没脑子的纨绔,但也绝对忍不得白泽如此挑衅。
“敢问白公子,因何如此羞辱我的护卫,将其由马匹一路拖拽?”
白泽看了看笑里藏刀的韩盛岸,也不紧张,不疾不徐地抿了一口浑酒,笑着说道:“这个下人行事乖张,侮辱于我,白泽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不得已而为之?”韩盛岸故意提高了音量,笑问道,“白公子未免太过威风了,就因为受到一点侮辱,就要伤人性命?若我大韩官员皆如此对待百姓,我大韩焉有生存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