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潘濬和诸葛乔两人同时惊道。
自古以来都只听说过农民要向国家缴租,却从未听说过国家要向农民缴租的。这不是完全反了吗,还有天理吗?
其实,在潘濬看来,按照世子的这个做法,倒也并非是不可以的。但是官府完全可以采取,在粮食收成之后,再施舍大部分给农民们当口粮的说法。这样的话,对官府和官声是更加有利的。
而且,农民们是很容易被官府的言论所蛊惑的。他们根本不会意识到,军队乃是私自占用了他们的土地去从事生产,是违法的行为,生产的粮食甚至可以全部归还给他们的。所以,官府即使是在虚情假意,农民们依然会对官府感恩戴德的。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心思,难怪潘濬和诸葛乔两人表现得如此之惊诧。
所以,潘濬便说道:“世子,就不要以缴租的名义,将粮食交给农民了。因为这样并不能得到他们的感激。我们可以以救济的名义,将粮食送给他们,而且还可以请求成都,对他们进行免税。我想,到时候他们一定会对您感恩戴德的吧?”
刘禅无语了。人民其实才是国家的主人,他们用赋税去养活了一大群官员和军队,也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而这些官员居然整天还想着,要如何利用手里的权力和隐蔽的欺骗手段,去窃取人们对他们的感恩,好让自己能够青史留名?
他们难道真的就那么了不起吗?
在这个三国时代,文人的职责就是为他们的主公,谋划如何从人民的手里,为军队收刮到最充足的粮草,为主公谋划如何去进行杀人的战争;武官则是充当着主公的刽子手,血腥地在战场上屠杀着所有的同族!
这些人除了动用诡诈和武力之外,他们还做了什么?他们不但没有因此造福了人民的福祉,反而只是让国家变得更加动荡和污秽了!
想到这些,刘禅心里顿时感觉一派心灰意冷。他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否则到时候自己说不定要万念俱灰,不可能再融合进入这个时代的生活里面了。
刘禅叹了口气,他屈服了,说道:“如此的话,就按照潘治中你说的做吧。还有,向成都提出在荆州免税一到两年是必须的。而且,即使我们如何生产自救,今年的粮食必然是不够的,我们还是要向成都请求,尽量拨给荆州重建所需的钱粮的。”
潘濬点点头,世子设想的确实是比较周到了,很是高兴地说道:“那么我立刻就将今天讨论的结果上书给汉中王了。”
刘禅点点头,脸上并没有因此露出骄傲的神色来。
商议事情完毕之后不久,潘老夫人也派人前来通知大家前去吃饭。刘禅也并不推辞,草草地在潘府吃完了饭,便向潘家的人告辞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了。代,文人的职责就是为他们的主公,谋划如何从人民的手里,为军队收刮到最充足的粮草,为主公谋划如何去进行杀人的战争;武官则是充当着主公的刽子手,血腥地在战场上屠杀着所有的同族!
这些人除了动用诡诈和武力之外,他们还做了什么?他们不但没有因此造福了人民的福祉,反而只是让国家变得更加动荡和污秽了!
想到这些,刘禅心里顿时感觉一派心灰意冷。他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否则到时候自己说不定要万念俱灰,不可能再融合进入这个时代的生活里面了。
刘禅叹了口气,他屈服了,说道:“如此的话,就按照潘治中你说的做吧。还有,向成都提出在荆州免税一到两年是必须的。而且,即使我们如何生产自救,今年的粮食必然是不够的,我们还是要向成都请求,尽量拨给荆州重建所需的钱粮的。”
潘濬点点头,世子设想的确实是比较周到了,很是高兴地说道:“那么我立刻就将今天讨论的结果上书给汉中王了。”
刘禅点点头,脸上并没有因此露出骄傲的神色来。
商议事情完毕之后不久,潘老夫人也派人前来通知大家前去吃饭。刘禅也并不推辞,草草地在潘府吃完了饭,便向潘家的人告辞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