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濬明知道世子本意不在此处,但是还是哦了一声,心里对世子的应变能力倒是有些佩服了。说道:“原来如此啊。”
刘禅点点头道:“前两天都没有见到潘治中你的人,见天能够得见,实在是非常高兴的事情。不知道潘治中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呢?”
潘濬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说道:“没什么,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
刘禅看了看诸葛乔,对潘濬说道:“是啊,本世子最近也是烦恼得很。”
潘濬奇道:“世子为何烦恼?”
刘禅就将江陵城如何进行灾后重建的事情说了,最后才问道:“潘治中你在荆州出仕多年,对这里的情况也是最为了解的,不知道有何办法没有?”
潘濬想了想,看来世子先前应该如同于将军所说,因为年纪太小,历练不足,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一场洪水过后,对南郡的危害究竟有多大了。
他叹了口气,从自己的袖袋里面拿出了那本写给汉中王的表章。诸葛乔立刻起身去接过,然后交给了刘禅。
刘禅打开一看,这居然是写给成都的表章。他心里暗道一声不妙,看来这个潘濬真的是要死缠着关兴的水淹之计不放了。
但是刘禅并未立刻表现出来,而是继续看下去。让他感觉非常意外的是,这根本就不是要弹劾关兴的表章,这是一本向成都求援支持荆州重建的表章!这表章里面不仅没有状告刘禅如何支持关兴毁坏民生,反而还隐隐有夸奖之意。
刘禅忍不住惊呼一声,诧异地看向了潘濬。他和别人一直都以为潘濬心里是在跟自己怄气,所以总想着要向成都告发关兴。可是现在从这份表章来看,似乎情况并非如此啊!
刘禅只得开门见山询问道:“潘治中,我本来以为你在跟我怄气,所以避而不见的,可是如今看了这份表章之后,却为何感觉并非如此呢?”
潘濬叹了口气道:“世子,我先前是对你们的做法感觉很生气的。但是事后我自己也想通了,既然事情你们已经做了,我这个身为臣下的,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而是要尽快想办法解救百姓,方才是正途啊!”
潘濬此话一出,刘禅心里不由得感动了,道:“原来潘治中这两天是在家里写这些啊!”
潘濬点点头道:“正是如此。其实,除了向成都求援之外,我这里还有一个建议,暂时还未写进去的。”
然后,潘濬便告诉刘禅,今年南郡的灾民,甚至是接下来要收复的荆州南部各个郡县,因为经历了大半年的战火,很多人也逃走了,今年只怕都是要饿肚子的了。何况,居民现在是出现了大量逃亡到别处的现象,田地大多已经撂荒。
所以潘濬建议,既然战事已经结束,荆州现在有那么多军队,也不能够坐着白吃饭。完全可以让他们在那些撂荒的土地上面耕种。
潘濬的这个建议非常大胆,因为他其实不是在建议军队进行屯田,而是直接去耕种农民的田地!们的做法感觉很生气的。但是事后我自己也想通了,既然事情你们已经做了,我这个身为臣下的,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而是要尽快想办法解救百姓,方才是正途啊!”
潘濬此话一出,刘禅心里不由得感动了,道:“原来潘治中这两天是在家里写这些啊!”
潘濬点点头道:“正是如此。其实,除了向成都求援之外,我这里还有一个建议,暂时还未写进去的。”
然后,潘濬便告诉刘禅,今年南郡的灾民,甚至是接下来要收复的荆州南部各个郡县,因为经历了大半年的战火,很多人也逃走了,今年只怕都是要饿肚子的了。何况,居民现在是出现了大量逃亡到别处的现象,田地大多已经撂荒。
所以潘濬建议,既然战事已经结束,荆州现在有那么多军队,也不能够坐着白吃饭。完全可以让他们在那些撂荒的土地上面耕种。
潘濬的这个建议非常大胆,因为他其实不是在建议军队进行屯田,而是直接去耕种农民的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