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李恪这样一说,岑文本也是呆了,他没有想到李恪竟然能如此看透,虽然说前不久自己是敷衍了封德彝,但是一般人却是难以看出来,岑文本不过是不想让封德彝失望罢了,毕竟岑文本是跟在封德彝后面出来的,没有封德彝,恐怕现在的岑文本是一无是处,先前自己隐瞒封德彝,甚至敷衍他,不过就是想应应封德彝的差事罢了。
但是没想到如今现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如今大唐天子李世民的儿子。堂堂的大唐楚王,竟然就能一眼看出来,恐怕就连如今病倒在床的封德彝都以为先前的岑文本是真心真意的,但是却是没有想到就被李恪给看了出来,虽然说岑文本听说过李恪是如此的聪明,当然了,那个时候只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现在如今却是切切实实的表现了出来,岑文本若是没有看见过,一定不会相信,但是如今此人就是站在他的面前,他不得不佩服的说句,此人真是妖孽也。
先前还听得别人说,当朝楚王是如此的聪慧,只是闻名不如一见,百闻不如一见,如今修饰在李恪的身上是真的是最恰当不过了。
看着李恪一点就破的迷津,岑文本对面前的这个人产生了巨大的兴趣,不得不说他现在有了真心跟随在李恪的身后。为他出谋划策了,别的不为,只是应了那句良禽择木而息罢了,此时的岑文本也是有种欣欣相惜的感觉,他现在想做的,不是简单的敷衍罢了,什么样的人则一定要选什么样的主子。他本是以为李恪不过是虚有外表,而今日之见,他对李恪改变了看法,他现在决定要把自己毕生所学全部运用起来,以好完成那对自己知遇之恩的杨家,还有对封德彝的报答。
然而,本来岑文本是不可能答应的,因为,他已经敷衍了一次封德彝,他完全有机会在敷衍一次。然而。主要李恪给他的震惊实在是太大了,他现在决定的是真心真意的答应他,这个机会不是别人替李恪争取的,没有任何人,而他?李恪?靠的的是自己!
想了这么多。岑文本此刻说出了令李恪期待已久的一句话:“若殿下不以臣愚钝,臣可以点化殿下一二, 愿殿下矜悯愚诚,听臣微志,庶刘侥幸,保卒余年。臣生当陨首,死当结草。臣不胜犬马怖惧之情, 臣愿尽全力助殿下完成大事,完成封相之愿尔……”岑文本说着,一旁跪了下来。现在,他没有了先前对待封德彝那般的敷衍,以及对这些事情的推卸,而如今,现在,他却是没有,他现在是真心的愿意助李恪成事。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哪么如今自己顺从的瓜。那是绝对的甜!此时的李恪看见了岑文本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心情无比的激动!
“老师请起,还望老师以后定当尽心竭力!”说着,李恪将岑文本给拖起来。
“望殿下莫要嫌弃!”
“醉仙居”楼上,两人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一老一少就在哪里坐了下来,二人正是岑文本师徒,岑文本和李恪二人也。二人点了这长安城内的名酒二锅头!
师徒两人就这样一边喝着酒,一 边闲聊着。
徒然一个白发苍苍的佝偻老者拿 着胡琴,后面跟着一个不过十三四岁的黄衫少女上了楼,那少女 容貌清秀,也算一个小美人了, 估计是祖孙两个。
两人给四周的 食客行了一礼,那老者便开始拉 起了胡琴,少女打着拍子轻唱起 来,确是《诗经》中的《淇 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 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颇有几分悱恻的味道,一 曲唱罢,那老者又团团施了一 礼,拿出一个小铜盘,带着小孙 女到各桌上讨赏钱。 耳边听得有人在说这对祖孙 二人。
“听说是从北边回来的,几个 儿子都被突厥人杀了,就剩下这 小孙女,想要带她到长安寻亲, 据说是这女娃从小定的亲,偏偏又找不到,只好在这里卖唱,挣几个钱花费呢?”
“真是可怜啊!这次突厥南下,又有多少人家家破人亡啊!” “迟早我们也要打到草原上去 的!让那些突厥蛮子也尝尝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