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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壶倾侧注满李世民面前的金樽,颤抖双手捧起金樽,待到金樽敬到到李世民面前时,满樽的酒已经泼洒的不足半樽。
李世民仰头一口饮尽,对长孙无忌一语双关的说:“无忌,辛苦你了。”众人之间话不投机,各自落座后满屋子的寂静,歌女舞娘也早已退去。
半响,李世民忽然感觉腹部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剧烈的疼痛让李世民蜷缩在地上翻滚不止,手指直直的指着李建成。
李神通见状,对着太子怒骂一声:“混账”。急忙扶起李世民就往外走。
太子李建成愣了一下,装作急切的说:“快扶秦王去内室。来人,去召太医。”“再待下去,不死也得死。”李神通声色俱厉的对李建成吼完,招呼着不知所措的长孙无忌将已经昏迷不醒的李世民搭在背上,急匆匆的离开了东宫。
转瞬间,刚刚还莺歌燕舞,歌舞生平的崇教殿只剩下一片乱糟糟的残席冷羹。
李建成拿起被长孙无忌失手掉落的执壶,眼望着嗤嗤冷笑的齐王李元吉。
酒是东宫的酒,壶是齐王的壶。…………
而出门在外的长孙无忌和李神通却是背着李世民,但是在另外一旁,长孙无忌和李世民二人却是露出了别人看不见的笑容。但是李世民很快就晕过去,看见李世民晕了。长孙无忌不免赶紧加快了步伐。
却在另外一面,太子府,此时的三人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雅兴。
此时几人脸上都是沉甸甸的,感觉身上的担子顿时重了一般。
“大哥,这该如何是好啊,现在他在这里昏倒的,我们也脱不了关系啊。”还是李元吉先开了口。当务之急,他没有了分寸,就想那断了头的人,压根没有了思想。
李建成刚想安慰一般,却没有想到李元吉却这样说:“莫非大哥真的想通了。肯听小弟的话杀了哪位吗?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小弟可得恭喜大哥了哦。”
听到这句话,李建成真的忍不住了“够了,为兄根本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毕竟世民他是我的兄弟,我不会这样做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魏征说出:“殿下,你还要糊涂到何时?亏你还记得兄弟之情,但是你可曾知道你口口声声说的兄弟之情的二弟,也许就是那个下毒之人呢?”
魏征甩甩衣袖也不理那二人口若木呆的样子,就离去了,他觉得自己又败给了历史一次,算了算上一次,这一次已经是第二次了。
而大殿里面,留下的李建成和李元吉二人却是认真的思量着。
却在那另一方,秦王府内。李世民被李神通送回秦王府里面。而长孙无忌却是去找大夫去了。
而李恪等人听见动静也来到了房间。就在李恪刚进房间的时候
听说是砒霜,屋子里的众人都开始有些绝望,要知道在这个时候,砒霜中毒几乎就等于死亡,一百个人食用砒霜,最多也就有一个能够不死,幸存下来的几乎也就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废人。
听到李神通的判断,长孙氏,和如意公主刚刚有些落下的心又再次提到嗓子,李泰却大舒了一口气。
砒霜是古代非常出名的毒药,历史中被砒霜毒死的人可以说多了有多,三国时期的戏志才早死的原因好像就是这个,李恪也是从后世的野史得到的。
再者,入腹的毒药有一个即便不成功,也是无错的急救方式,那就是洗胃。这个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方法。
李恪走到跪坐在地上,手扶着李世民的长孙氏身边。
搂着如意公主的肩膀,在她耳边坚决说道:“母亲莫慌,砒霜虽毒,却不是无解。您且放心,一切有我呢。有我在,父王定能安然无恙。”听着自信李恪自信的话语,如意公主心中再次升起了希望。在心中仿佛有种自豪感。
李恪年龄虽小,如意公主却没有存在怀疑,但是李恪给大家的影响实在太深刻了,学武的时候比一般人用的功都要大的多。但是却是不和别人一样半途而废。反而坚持下来。
“那就让恪儿试试看吧。”此时长孙氏不知道哪里来了的希望让她有勇气说出了这样的话,她的脑海里面出现的就只有李恪不怕辛苦却是坚持下来练武的画面,还有的就是听自己的儿子是如何夸他。
当然也不能说长孙氏对就是信任之极,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在绝望的时候,人的本能会相信一切对其有利的事物。
好比溺水之人手中的稻草,平常时刻没有人会相信一根稻草,可溺水之人却将稻草当做全部,就是这个道理。死马当成活马医,这个道理都是一样的。
李恪安慰完长孙氏和如意公主,赚过身来对水儿吩咐道:“准备几盆温水,两壶牛奶,要烧开的,五只鸡蛋打碎,只要蛋清不要蛋黄。两个馒头用火烤焦了,研磨成末,必须是焦的地方磨成末,还要几只大碗,就这些了,速去准备,先把温水和碗送来。”李泰吩咐的干脆,水儿办事也迅速。很快,两只青瓷大碗,一盆温水就端到李泰面前。
李恪让李神通抱起半昏半醒的李世民,小手抄起大碗,连续几碗温水给李世民灌了下去,然后把手指伸到李世民舌根,对李世民催吐。
如是几次,直到李世民吐出的不再是腥臭之物,而是清水时已经用尽了两盆温水。
经过这样折腾李世民神志已经清醒过来,只是嗓子被李恪没轻没重的乱挖,使嗓音有些沙哑的对李神通说到:“多谢王叔了,将我放下吧,我能自己来。”
看着略见好转的李世民,一把年纪的淮安王李神通哭的是老泪纵横,呜咽着说道:“世民啊,你可是醒了,可心痛死王叔我了,若不是我,你也不能去东宫赴宴,说起来是我害了你啊,你若不醒,我都有心把这条老命赔给你了。”李世民看着痛哭流涕的李神通,又看了看身边紧紧抓住自己不放,泪眼朦胧的长孙氏。
刚刚想宽慰大家几句,就看见李恪将一碗黄黑色的粉末状的东西放在面前,愣了愣之后问道:“这是什么?”
“救命的‘良药’,先吃了再说。”李恪满脸严肃的说道。不等李世民言语,长孙氏就接过李泰手里的大碗,用羹匙舀起一勺馒头的粉末凑在李世民嘴边。半响李世民才吃掉这一碗焦苦的“良药”。
然后又看到李恪递到眼前的大碗温水,随即明白过来,问道:“还要灌水催吐?”
“没错。”李恪肯定的答道。李世民缓缓将水喝完,看着李恪伸到眼前的手指,神色萎靡的苦笑道:“还是我自己来吧,你没深没浅的我信不着。”
又是两盆清水,这次刚刚开始呕吐出来的东西还带着淡淡青灰色,到最后全是清水了。
看着李世民虽然仍是身体虚弱,但神志却是十分清醒,众人也明白这毒算是解了,剩下的就是调理身体了。大家才算是放下心来。
李恪将牛奶和蛋清交给长孙氏,说到:“这次不用吐了,吃了以后休息就可以了。”李世民刚刚将牛奶和蛋清服下,长孙无忌手提医箱就领着年过半百,衣带还系错了一节的老者小跑着来到榻前。
这个老者就是李进李太医,家学渊源,隋初就有先人在太医署任职,祖传的一身高明医术。
几年前开始为秦王府的人医治病,比如说药罐子李泰身体的调养全是按照他的吩咐做的,可以说是李泰的大恩人。还有就是李恪的恩人,凡是李恪练武受伤都是找李太医的。
李恪连忙上前见礼,李太医却没搭理李泰,径直走到李世民面前。望,闻,问,切之后,还用银针在宫人没来得及打扫的呕吐物之中翻动几下。
看着已经变色乌黑的银针,若有所思的对李恪问道:“小王爷,你刚刚给殿下服用了什么,具体是怎么救治的?”
李恪急忙将经过细细的说了一遍,包括李世民是在东宫种的毒,李神通认为是砒霜之毒,自己是怎么洗胃的等等,事无巨细的全部说了一遍。
李太医又低头沉思良久,才对李世民缓缓的,若有保留的说道:“老朽可以肯定殿下是中毒,看症状也酷似砒霜之毒。所幸殿下中毒不深,小王爷的处置也十分及时得当,如今毒物几乎全由呕吐排出,略微残毒可以忽略不计。
老朽给您开副解毒、养胃、保肝、调理身体的药,服用几副后当可痊愈。”言罢,在李恪铺纸磨墨的伺候下,只用片刻一副药方挥手而就。将药方交给长孙氏之后,又嘱咐了几句注意之处,就要告辞。这满地污秽,一屋哀愁,也着实不是待客之道,加之李太医坚持离去,无奈只好由李恪送出府门。
二人缓步而行,边走李太医边询问李世民的伤势,若不是十分信任之人,李恪也没那么大胆子在这样敏感的时候请他为李世民疗伤。
秦王府再大,两人在安步当车就要走出府门的时候,李太医突然停了下来,目视李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李恪见状,灵光一闪,谦逊的问道:“李老,看您老的样子,莫非我父王中毒有什么蹊跷之处?”
李太医盯着李恪思虑好久才缓缓的说到:“老朽幼龄学医,弱冠之年随家父开始行医,到如今已经有三十多载了,可谓之医者无数,就是砒霜之毒也见过不下十次。而如今对你那医治砒霜之毒的医理却是看不明白。若仅如此,也就罢了,待我回去翻查医术,再参照你治疗手法应当也能明白其中的奥妙之处。但问题是秦王殿下的毒……”说到这里,李太医言语停顿住了,看着紧拉着自己手的李恪。
半响,才郑重的说到:“今夜之事,你舅父急匆匆的来到我家,语言含糊的请我来治病,老朽以为小王爷你有摔了什么的,才动身而来。否则,秦王虽尊,却也不一定能请到老朽。虽然小王爷你年纪小,但是希望你能听懂老朽的话。
看着李恪不解的目光,李太医俯下身来,在李恪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道:“秦王殿下中的不一定是砒霜之毒。”话语虽轻却令李恪身心一震,李太医急忙按住李恪继续说到:“老朽曾在洛阳南部,一个当地人称之为‘落魂崖’的地方找到过一种极其稀少的草药,名叫‘尸苞芽’的毒物。将这种毒物烘焙后能得到一种无色无味的粉末,非大量食用却不足以致人死亡。但是很少的一点,即便是用指甲略挑一点的用量就可以让人吐血,却绝不致人死亡。
其症状完全和砒霜之毒一样,唯一区别就是呕吐物用银针测试,砒霜之毒银针是乌黑无光泽,沾染尸苞芽之毒的银针是乌黑中略微带有光泽,若不仔细辨认,绝对观察不出来二者的差异。
今夜老朽为秦王诊断的是砒霜之毒,且把这根银针送于你。”说着从医箱中拿出刚刚验毒的银针交给李泰,冲李恪一拱手:“老朽年迈,经不得夜半寒风,小王爷休送,老朽告辞了。”李太医背着医箱快步离去,只留下傻傻的李恪站在门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手里这根乌黑中带着暗淡光泽的银针。
太医黄秉杳然而去,只留下李恪站在府门之中思绪凌乱。
砒霜?还是尸苞芽?泛着乌黑光泽的银针已经给出了答案,一个让李泰不敢相信的答案?这个答案几乎推翻了李泰对于太子和齐王谋划毒害李世民的推断。
太子有足够的理由来毒杀李世民。但是为什么不选择绝毒的砒霜?而是使用无法致人死地的“尸苞芽”?
为什么要让李世民只伤不死?李泰并不认为太子和齐王是念及手足之情而情留一线。
在这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政治斗争中,双方若是撕破脸,一旦动手就是雷霆万钧生死立判的。
以太子的阴毒,齐王的暴虐性情来看,他们若是对李世民下毒就一定会毫不留情的痛下死手。
还有个可能就是有人利用太子李建成下毒,太子李建成并不知情。
那么这个人是谁?齐王李元吉?虽然李元吉也存了争胜之心,但是现在李元吉的实力还不够,不足以坐上那个位置,所以李元吉才和太子走到一起。李元吉虽然暴虐,但绝不是鲁莽无知之人。
何况李元吉和太子的亲密程度来看,二人是一个集团的无论谁下毒都应该是不留丝毫余地的,怎么可能让李世民活着离开东宫?
看着这根银针,李恪心中五味杂成,心里面又是一番滋味,就如刚才李太医刚才说的话,在心中细细体会。不就是在说下毒者就是秦王他自己吗?
不过想一想也是这个道理,李世民只不过是想把他自己的疑虑给大家转移罢了,当然,李恪仔细想想也是,下毒者无非是太子一般人,而另一帮人那就肯定是李世民他自己。
正如历史那样,李世民得病之后李建成失去了李渊的支持,从而李世民还取得了李渊的信任,才发展出了玄武门事件。
李恪淡淡的一笑,嘴角处一嘲,原来历史是可以这样,但是他就不明白为什么会没有人知道这个阴谋呢?知道的人就只有李世民,李建成几人罢了吗?李渊难道不会起疑心吗?满朝文武难道就不会有人明白这阴谋的背后会是李世民做的鬼呢?
想起李渊,李恪猛的想起来,也许当玄武门他才会发现。这一切的一切恐怕都是李世民楚心积虑的布局吧。
李恪想起了李渊。
难道是现在的九五之尊李渊?李泰认为有这个可能,
但几率很小。身为皇帝的李渊虽然沉迷酒色,但是名义上毕竟是皇帝,若是由于李世民的功高震主而心生杀心。
那么李渊有无数表面上堂堂正正的手段可以置李世民于死地,而不需要采用这样阴毒的手段。
再者说太子李建成,秦王李世民,齐王李元吉都是李世民的嫡子,抛去偏爱一说,单单讲究父子之情,三个人谁将来接替李渊是没什么太大区别的。
或者还有另外一股势力在其中运作?想到这个可能吓得李恪一身冷汗,现在来看这股势力的目的不明,隐藏在阴暗之处正在针对李世民,利用李世民。
天知道这股势力在马上就要到来的玄武门之变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万一玄武门的城墙下李世民有什么闪失,身为李世民儿子的李恪也是理所当然的也要身首异处。
在这个封建独裁的社会中,政治斗争向来是血淋淋的。在这个认同株连九族的时代,没有人会讲究祸不及妻儿。
李恪越想越感觉害怕,扑面而来的恐惧好似一只张开着血盆大口的怪兽,不断的吞噬李恪那可怜的,所剩无几的坚强。
其实从李恪来到唐朝的六年多以来,对身处其中的现实,不熟悉的社会,以及未知的将来在心中一直存在着深深的恐惧。只不过以往的时光他选择的是遗忘,自欺欺人的遗忘。
选择的是逃避,以身弱为借口,貌似隐士一样躲在小院子里,借以逃避不敢面对的现实。
而这一刻,严酷的现实,像一团浓浓的黑雾,让李恪身处其中却触摸不到的边际,这让李恪心中的恐惧强烈的爆发出来。
这一刻,李恪面目苍白的好似一张未经涂墨的宣纸,木头一般僵直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从心底扩散至全身的寒意使之无力弯曲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哪怕用尽全力也无法活动一个手指。
滴滴冷汗从额头迅速的渗出,顺着青筋暴起的脸颊滑落,最终汇聚在下颌结成一粒粒黄豆大的汗珠,滴落在那件由如意公主亲手缝制的宝蓝色圆领长衫上。
而就在这时,出来一人,比人便是李承乾,他可是见李恪出尽了风头,他心中无比的嫉妒,他不甘心,他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却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被李恪抢去。
看见李承乾,李恪连忙走上前去,“大哥,你怎么出来了呢?”
“父王刚刚入睡,我出来走走。”
听见李承乾这样说,李也不管这些了,对李承乾说道:“哪么小弟先行告退一步了,刚刚父王的事情,实在是忙累坏了。”
“既如此,为兄也回去了。”
“恩。”李恪轻声的应了一声。
两人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就像没有发生什么一般,可是就是在李恪没有看见的时候,李承乾一脸阴谋的表情。
就在李恪和李承乾各自都揣着心思离开的时候,灯火辉煌的太子东宫,李建成和李元吉兄弟二人却在秘密商议着崇教殿中那些被打翻在地的酒肉菜肴早已被宫女内侍们打扫的干干静静。
不久前还歌舞升平,传杯弄盏的喧哗已经不在。只剩下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兄弟二人在蜜蜡灯影下对案而坐。
太子李建成拿起在酒宴末了被李世民撞翻在地的执壶,满面不愉的向齐王李元吉说道:“老三,你今天这一手玩的也太不高明了吧,他秦王在我东宫中毒,你让我怎么和父皇交代?”此时的李建成也是一般污水,他不明白还能有谁陷害李世民
“我没有。”李元吉辩解道:“我的太子哥哥,你可别把这盆脏水扣在我的头上。你想找人顶罪也别把罪名扣我头上,这么大的帽子我可带不起。”李元吉也是一头污水,他没想到李建成竟然如此黑,平时虽然自己劝导杀了李世民,他却总是说顾及兄弟之情,现在却往自己身上推,李元吉现在是一阵无语。
“不是你还能有谁?”太子李建成看李元吉死不承认的样子怒火中烧,问道:“不是你?不是你还有谁能在我这东宫动手脚?不是你还能有谁想秦王死?是谁整天的嚷嚷着要快刀斩乱麻?是谁在前几天提议要摆酒设宴对秦王动手?你敢说我这东宫里就没有你安排的人?”
李建成暴怒的样子让李元也十分恼火,高声嚷嚷道“没错,我是想李世民死,可我不是还没布置呢吗?凭什么你一口咬定就是我干的?我还说是你干的呢,现在怕父皇责罚也不用栽赃到我身上吧?何况他李世民阴险狡诈,怎么就不能是他摆出来的苦肉计?”齐王李元吉狠狠的瞪着太子李建成,他也不知道这下毒者到底是何人,但是李建成却是一口就是咬定是他。
他再次冤屈的喊道:“你这里的确有我的人,可那是你自己和我要的。当初他秦王李世民建天策府,人多势大,你寡不敌众,来找我借人。人我借给你了,现在到成我借错了?”虽然说现在李元吉心理也有自己的盘算,对太子李建成也不再是忠心不二。
但是听到李元吉提及以往的事情,李建成心里也是一暖。当初李世民攻西河,败薛军,灭刘武周,灭王世充、窦建德,攻克洛阳,平定刘黑闼,这些功勋让李渊大赏特赏,结果李世民拜天策上将军,开牙立府,自筹曲部。
李世民声望的高涨,使朝野上下一片欲让李世民取代自己成为太子的声音,李世民开疆扩土建功立业的功勋压的自己日夜难眠,透不过气来。若不是那个时候李元吉伸出手来及时拉了一把,估计这太子是位置早就换人了。
李建成思及往事,心中对李元吉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怒火也随之消退,只是略带抱怨的说道:“算了,不管是你下的毒也好,还是他李世民的苦肉计也罢,都不必计较了。
首先要想好天亮以后怎么和父皇交代。父皇再怎么看不上他,他也是父皇的骨肉。今天他在你我面前中毒,我们难脱干系。善后问题不解决了,你我也要跟着倒霉。”
李元吉见李建成不再追究是谁下毒,也就不在抱屈吵嚷,阴森森的一笑说道:“这事也不难办,如果他李世民真的死了,依父皇的性格难道还能让我们偿命?如果没死就更好说了,明早我们先去找父皇,就说他李世民自己用的苦肉计陷害我们。
然后再派人给张婕妤和尹德妃传话,让她们在父皇身边吹吹枕头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李元吉应对的招数虽然阴毒,但却是可行的。李元吉时刻的想弄死李世民,如果李世民现在真的死了,哪么他又少了一个对手,哪么他就可以实行他的计划,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他真的懒得帮李建成这个废物的,每次出了问题都是先找自己的问题,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