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颖看着一盘跚的老者柔声道“黄叔,这般久不曾去看望您,颖儿真是过意不去。”
那名叫黄叔的老者咳嗽两声道“多谢小姐记挂,小人一向安好,留守相公府应有尽有,大家都待小人甚好,小姐无须此言。”
那黄叔如此说来,蔡颖更加歉声道“黄叔,是娘亲派往保护颖儿的。不知不觉已然二十载,即便幼时在娘家时,颖儿却也记得黄叔待颖儿甚厚,年幼之时颖儿不甚懂事,几次闯祸,黄叔数次救颖儿于危难当中,颖儿至今记忆尤心,娘亲也曾吩咐颖儿要好生对黄叔,如今却许久不得见,虽于一府之中,是颖儿的错。”
那黄叔呵呵笑道“小姐所言,严重了。小人当年受夫人重恩,无以为报,夫人所言,小人定当再所不辞,何况是身居显贵府这般的好事情,小姐也向来对小人甚好,小姐如今贵为留守相公夫人,自然有其气度,如何能常与小人见面,小人知晓的紧,小姐不必如此道。”
蔡颖听罢面色古怪的道“黄叔,颖儿知晓如此说来冒昧,您的往事娘亲也不曾对颖儿说分晓,当年,莫非娘亲与黄叔真有大恩德。”
黄叔听此言,面色突然有些落寞,半响道“往日云烟不提也罢,小姐唤小人来此,可是有所吩咐。”
蔡颖自小就知晓自家这位下人不一般,起码自家的母亲是极为看中的,而且蔡颖也知晓这位小人有一身好本事,至于其他的自己一概不知晓,自己出嫁后,母亲将其派往自己身边,母亲曾对自己说,这位黄叔是为异人,自己得好生尊敬,切不可怠慢,蔡颖与母亲的关系极好,在加上小时候亲眼所见,知晓却不是母亲骗自己,这位黄叔确实不简单,向来好生的尊敬,从不以下人对待之,只是这所谓的恩德,蔡颖确实丝毫不知道内情,即便自家的娘亲弥留之际也没提起此事情,让蔡颖好生不解,自家娘亲能对这位异人有何恩德。
好不容易今日八卦一把,可这位黄叔滴水不露,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道“黄叔说的是,今日请黄叔来有一事相求。”
黄叔只淡淡的道“小姐,你我之间担不得一求字,有事只须吩咐就是。”
蔡颖忙道“黄叔谦虚了,黄叔可知晓我家生辰纲一事?”
黄叔想想道“这,小人倒是知晓一些,今年的生辰纲不是又要往王东京了么,小人知晓往年的事情,小姐可是担忧这生辰纲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