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忙道“衙内说的是,衙内见卓见本不是属下能比,衙内自然有自己的道理,衙内有何吩咐属下照做便是。”
“到时候会告之你。”梁玉眼中顿时露出一阵寒光。
就在此时,一阵喧闹之声从外传出,嘈杂之声传入梁玉耳边,梁玉眉头微微一皱,道“出去瞧瞧是怎的回事?”
史文恭应了一声出去,半响回来道“衙内,外有一妇人忘了带钱,与那店家说情,不想吵着了旁一吃酒的汉子,那汉子恐是说那妇人打扰了他的酒兴,颇为不耐,起身欲打那妇人,期间有客人说了几句就被那汉子打了,故而争吵不已,打扰了衙内。”
“哦?是何人这般的霸道?”梁玉听闻有人打女人总是有些不忿,毕竟后世的世界总是以打女性为耻,潜移默化下梁玉自然是也有这个心思,一听之下自然是不高兴。
史文恭道“那汉子属下也识得,原本是因罪发配到大名府的配军,因得留守相公的赏识,拨在门下听用,前些日子在军中逞了些威风,几场比试打得那军中老将周谨服帖,据说还与索超那厮不分胜负,被留守相公赏了个管军提辖做,此人也算个人才,可是不知怎的竟然是这般不晓事,辜负留守相公的抬爱,在此喝酒撒泼,可要属下去待衙内管教此人?”史文恭对大名府的事情大小都是知晓的,杨志这般的配军都得了军职,而自负本事强于他的自己几日前还为三餐做挣扎,如何不会恼怒不已,恨世间不公道,如今自己是阴差阳错得以托庇于留守相公门下,被衙内引为心腹,否则更是看这些人不忿。
“是此人?”梁玉奇道。此人梁玉自然是知晓,自己也是见过几面的,父亲看重此人留在府中听用。梁玉不仅还赞叹父亲有识拔人之能,梁玉当然是知晓此人有些本事,父亲能从千百囚犯之中提拔有用之才,也算的上是慧眼如炬,梁玉本还想着为今后到来的那件事情做些手脚,让其偏离历史原本的轨道,本来以后的风风雨雨开始都归结于此人的那件事情,不想今日却撞见此事。
梁玉淡淡的道“据说此人是杨延昭将军的远房侄子,也不知道是真假,但是杨家将有功于国朝,后人不可丧失脸面。我等出去瞧瞧。”
梁玉二人走出外间,只见一生的七尺五六身材,面皮上老大一搭青记,腮边微露些少赤须的汉子双手张拳欲打前面一女子,而中间倒着几名酒保,仔细看来都被打的鼻青脸肿,一瞧就知晓是那杨志打的。
梁玉冷哼一声“好个青面兽。”
梁玉抬眼望去,顿时一阵触目,眼前一女子,身形修长,清裙拽地,体态婀娜,腰肢纤细。在看去样貌清丽绝俗,似乎凝聚了汉水之钟灵,峨嵋之毓秀,宛若仙女下凡,犹如晓露水仙般清雅,海棠春睡般娇丽,芝兰般秀美,实乃世间绝美的女子。
但眉宇中似乎有说不出的忧愁。
梁玉惊叹一声“果乃人间绝色,怪不得这些男子为其拼斗,杨志那厮委实太不懂得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