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姓大汉久在军中,都是一刀一枪在边塞上挣来的功劳,如今才为贵人之亲信心腹,自然知晓事情之轻重缓急。知晓今日之事情恐怕难以善了-----
杨姓大汉大喝一声“保护衙内。”喊声罢,戒刀闪光,拔刀速度奇快无比,那贵公子都没看清这是怎么拔的刀,只见杨姓大汉猛的朝那两青衣人砍将过去,刀声阵阵,虎虎声威,气势倒是足的很。余下的七兄弟倒是反应的快了很,两人护着那贵公子,余下的几人纷纷拔出戒刀向那两名青衣客砍了过去。
先发制人,燕山八卫本就是军中的翘楚,非江湖亡命的好汉,无须讲究什么江湖规矩,比斗之间先说一翻场面话儿,而是说打便打,说砍便砍,以求占得先机,破敌制胜。
梁玉瞧着杨姓大汉的雄姿,心中叹道“好汉子,男儿何不带吴钩?今朝注重文士,所谓琴棋书画仿佛才是考究男儿本事的标准,官家的小姐们更是以此为择偶标准,而轻视武夫,更有甚者,男子病态都为一美,那种雪天赏梅,依靠在丫鬟肩,轻咳出血于丝巾上的男子都为官家小姐崇拜的对象,有的时候想起来岂不是可笑?文武一道,过于偏向一方,唉----前世读史之时常引以为叹,今日身临其境果不其然。”
梁玉一边感慨,一边却豪不落下眼前的战况。
两名青衣客见呼啸而来的燕山精锐,眼中却出现无比戏谑之色,那眼神在梁玉看来似乎是狼在看着羊的感觉,是轻视,甚至可以说是蔑视----
梁玉的眼神逐渐凝重起来,果不如其然,眼前的形势已然大变,杨姓大汉一刀似乎挟泰山之威,却连对方人也劈杀不着,青衣客轻飘飘的一晃便避开了杨姓大汉蓄谋已久的那么一击,至于那四燕山卫虽然将另一名青衣客围杀于中,可是那青衣客却怎的也不象一猎物的感觉,青衣客于中,飘忽不定,梁玉似乎觉得那青衣客没有尽全力,倒是在戏耍一翻,似乎是没有碗够,而是玩够了在杀。
梁玉转身对自己的书童道“吉祥,你可会骑得马儿?”
吉祥楞楞道“去年衙内大病一场后就忘了骑马儿,后来在于府中军汉习骑马的时候,蒙衙内恩赐,小的也在旁习得一时,虽然比衙内差的远,可是这马儿还是骑得。”
梁玉喜道“那好,吉祥,你速速骑马返回城内,让城门都监率兵马前来捉拿这些贼人。”
吉祥不解道“衙内,这贼人只有两人,而咱们可是有军中好汉八名,为何还要去搬什么救兵,难道他们收拾不得这些贼人?”
“别那么多的话,叫你去便是。”贵公子有些焦急的道。能做上这等人家书童的人自然也不是什么傻子,纵然没有其他什么过人之处,可还是知晓些事情的。
吉祥惊道“燕山卫收拾不得这些贼人,衙内,那,有危险,衙内请您快走。吉祥在此。”
梁玉苦笑道“衙内我目标再此,如何走的脱,恐怕没走多远路便被这些人追了上去一刀给砍翻了,吉祥你一书童,不在这些贼人的眼内,快快走便是。”
话语间,场中形势更是巨变,四名燕山卫围杀一名青衣客倒给其杀的人人带彩,看样子只要那青衣客愿意随时都能杀的了这燕山四卫,至于那杨姓大汉,对方青人似乎是在戏谑的和其过招,招招伤其,就是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