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首富与唐山到来省城,所为自然便是叶少龙与唐菲菲两人的婚事。身为人父,该操心的还是要操心。
这不,两个老头根本就在府衙里闲不下,昨晚两人便从叶少龙那里得知,原先的叶府与唐府已经交代下人去翻新。
提起叶府与唐府,两个老头甚是怀念,两人当晚便商议好,一大早就前去看看。
人老了,又是闲得慌,叶首富与唐山确实起得够早,太阳还为从地平线上看到。两个老头却已经让下人备好了马车准备前去。
本来叶少龙必须陪伴左右的,可年轻人总是贪睡一点。根本就爬不起床的叶少龙干脆让铁塔代劳。
看着睁不开眼的叶少龙,当爹的叶首富也甚是无语。因为心急去旧地怀念一番,也就没有勉强儿子。
在铁塔的安排下,带着几个侍卫与护院,便坐上马车出发。清晨的省城与些萧条,大街小巷几乎见不到什么人,唯有那些生意人才起早贪黑的养家糊口。
看似繁华的省城,其实暗地里却是黑暗无比。这点叶首富深有体会,也因为洋人带来的大烟在此泛滥,把许许多多本来还算不错的家庭,拖入无底的深渊。
省城本身是一个临海的港口,在这里谋生机会本来就要比内陆多许多。可也同样吸引了许许多多的人到来,一直到现在,变成比内陆还要难以谋生之地。
人一多,事也就多,如果衙门有心管管还好,却又受到洋人租界的冲击,把好好的一个省城变成一个乌烟瘴气之地。
在京城待过一些时日的叶首富对此是深有体会。以前从未出过远门还不知道,现在回过头来看,两地确实不可同日而语。
脸上尽是可惜之情,叶首富微微摇头轻言道:“这省城几时变成这般摸样,可惜了!”
与叶首富同行的唐山同样深有体会,不过他却是看得开,闻言后呵呵笑言道:“恰逢乱世,自然是乱糟糟了一些。还好我们都搬到了京城去,大哥其实也不必太过于介怀。”
“只是感慨罢了,介怀倒还不至于。”叶首富嘴上不承认,可话里话外还是透露出浓浓的怀念。
见此,唐山自是不好再多说什么?说到底他自己又何尝不感慨,再怎么说这省城也是他的发家之地,也是第一故乡。
说说谈谈之间,马车已经来到叶府的大门前。铁塔催马来到马车旁,高声向二老禀道:“大老爷二老爷,已经到叶府了。”
“走,下去看看!”叶首富顿时来了精神,麻利的下了马车。
唐山随后也跟上,刚一下马车,叶首富最先入眼的便是叶府的额匾。黑底金字的额匾看上去非常崭新,显然是刚换上去不久。
叶首富与唐山在大门外徘徊了片刻,然后才进了大门迈进叶府。前院的翻新已经基本完工,倒是后院还依然传来一阵阵敲打的声响,显然是有工人正在开工。
边往后院走,叶首富边问起铁塔:“这叶府翻新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