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母后和大哥也没放弃为他到处请医吃药,但除了脚好一些可以站起来外,那处并没有什么效果,母后却仍不放弃,用心了各种方法试探,环肥燕瘦各式美女甚至药都没能让自己反应一下,渐渐地便有些接受事实了。
自己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大不了以后抱大哥的孩子就是了,他的儿子和自己的儿子也没多大的差别了。
就在自己以为这一辈子都会这么过完时,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他遇上了他的救赎---吴东如。
他永远忘不了第一次感受到那种陌生的热度时自己的心跳险些要跳出胸口,闻到有别于其他女人给他那种恶心感,而是让他沉醉的芳香,他当时根本就不想离开她,若不是怀里的密信和账册太过重要,他不会放她离开,也许会直接囚.禁了她。
没经历过的人是无法体会他当时的感受的,那种仿佛黑暗中的人突然见到阳光,仿佛一直处在寒冷中的人遇上温暖,仿佛溺水的人遇上浮木……那种死死抓住不想松开上瘾的感觉。
同时他也在害怕,害怕什么自己也说不清。
回到京城后将证据交给了大哥,朝堂上的事还是他更擅长。
大哥不愧是最关心他的人之一,自己细微的变化还是被他发现了,在知道自己可能喜欢一个姑娘时,自己仿佛看到他眼中的泪光在闪。
他知道,只要自己喜欢,母后和大哥会不顾对方的想法一定会将人弄到他身边来的,哪怕只为了陪陪自己,为了自己高兴他们也会这样做,但自己阻止了。
对于东如这种情感自己太陌生了,不知道那是什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想再考虑一下再说,不想太过盲目地将人弄到身边来,是那种面对珍稀的东西怕轻易会损坏一般。
回来后自己就派人调查了吴东如的一切,包括她爹娘,也包括她那未婚夫。
想到那天的感觉,他心嘭嘭跳着,难道自己的病已经好了?
于是在四王兄送来的侍女接近他时他没有拒绝,但当对方贴到自己身上,那种恶心至极感及下面没有一丝动静来看,他知道,自己的病可能没好,或许,只在一个人面前才是好的,那个人就是自己的药,她就是--吴东如。
让个认知让我心里非常的烦躁,于是我叫人将这个别人的眼线,敢于来勾.引我的贱婢拉下去当众杖毙,以后再不会有侍女敢破坏规矩到我面前来了。
原谅此时的我吧,感情一片空白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动心,什么叫一见钟情,只把对方当成是唯一的阳光,当成是解药一般,想要牢牢地攥在手里,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喜欢她、去讨好她。
更不知道那个人儿竟然是那么地难以讨好、难以琢磨,了解的越多,给自己的惊喜越大,自己就越不想放手,直想将她拘在自己身边。
让她的眼中只有自己,让她在自己身下被自己得哭泣求饶,让她为自己生儿育女。
四阿哥番外
我叫爱新觉罗.胤禛,排行第四。
这个排行即非嫡又非长更非幼,天生便不得皇阿玛青眼。
和其他兄弟们不同,其他兄弟们即使没有皇阿玛的宠爱,但却不缺少额娘的疼宠,然而这一切对于我来说,却都是奢望。
额娘眼里只有十四弟,对我根本是看都不会看上一眼,对我的感情就连养在身边的十三弟都不如。
心再如何坚强自己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也是一个期待母爱的人,每次看到她和十四弟的母子之情都会遍体鳞伤。
然而这种生活在二十岁的一天发生了转折,一个让自己寻求了许多年都无法解开的超自然现象。
起因是自己的一个梦。
很多人或许会说,做梦有什么奇怪的,我天天都在做梦。
但如果一个梦你连续做了七天呢?梦里的我是我,又好像不是我,每天的内容也是不相同的,每天一睡下自己仿佛就成了另外一个人,演绎着他的人生。
梦里的人和我同名同姓,但出身却天差地别,生活也是完全不同。
梦里的我生母贵为长公主之女,太皇太后的嫡亲外孙女,平西王吴三桂的女儿,是这个世界中不曾存在过的人。
在梦里自己有一个哥哥两个弟弟,额娘没多久就成了皇后,自己兄弟也成了尊贵的嫡子;
在梦里自己的皇阿玛只宠爱额娘一人,后宫全成了摆设,连他们几兄弟也是皇阿玛的心尖子,亲自启蒙,亲自教授骑射,每天更是一家人在一起用膳,就像一个普通人家一般,全家人都充满了幸福与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