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竟然用假孕骗了他这么久,他都沒有发现。
“來人,将静妃押入慎刑司,朕要亲自审。”南宫天凌怒喝一声,他的怒火终于暴发了。
一盆冷水泼到了静妃的头上身上。
晕睡中的静妃颤抖了一下,睁开眸子。
她还有些懵,当看到坐在自己面前一脸冰霜的南宫天凌时,才记起,自己的一切阴谋都被发现了。
沒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
看來自己还不够狠,应该早些除掉南宫天凌的。
这个男人看上去温柔似水的,其实比谁都狠。
“上针刑。”南宫天凌轻轻吐出两个字,云淡风轻,他对这个女人的感情都在真相面前消失无踪了。
一处台上,有小太监掀开了一层盖子。
盖子下面全是细如牛毛密密麻麻的针,纳兰静看到这些针,颤抖了一下。
“皇上,皇上,饶了臣妾,臣妾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纳兰静吓得要疯了,她这样狠辣的人也不敢看了。
“动手。”南宫天凌根本沒有眨一下眼睛。
两个太监直接将纳兰静扔到了刑台上。
“啊……”纳兰静惨叫一声,惨叫声响彻整座皇宫。
这还是刚刚开始。
上刑的小太监推动了刑架,那刑架竟然有两层,下面的一层被扭动之后,其中一半的针便在纳兰静的身体里搅动。
那些针都入到肉里极深的,这样一动,就是生生在身体里刮出一道道口子來。
多的数不过來。
“啊啊啊……”纳兰静的惨叫声不断,晕过去之后,便有一桶冷水泼到身上,让她清醒着,让她一直都清醒着感受这痛苦。
“说不说。”南宫天凌面色未变,眉头都沒有皱一下。
“臣妾……啊……”纳兰静连说话的力气都沒有,只是不断的惨叫着。
“还有谁是你的同党。”南宫天凌继续问,一边抬手示意慎刑司的小太监继续,他就不信了,就是一个男人也扛不住的。
这个女人能扛到现在。
纳兰静已经痛到麻木了,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那种痛让她多一刻钟都不想活着。
只想立即死去。
可是她无法死去,她沒有权利选择生或死。
已经到了这一步,纳兰静根本沒有选择的权利了。
“再不说,上梳凳。”南宫天凌亲自指挥,他就挑最狠的來。
“是。”慎刑司的太监们也都变了脸色,这些刑具有多久沒用过了。
这位帝王一向是以仁慈制国的,还是第一次这么狠。
真是狠到了骨子里,看來也是恨到骨子里。
梳登就是一个大梳子,不过上面全是钢刺,只要在身上梳一下,肉就像粉条一样掉下來……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了。”纳兰静看到那梳登直接就开口说道,她知道这些刑具只会让人生不如死,却根本不会死人的。
她撑不下去了。
“好,说吧。”南宫天凌却沒有停止上刑的意思。
这一次他真的火了。
下一秒,纳兰静已经被放在了梳登下面,她必须说的够快,否则一定会再偿偿梳登的滋味的……
“臣妾错了,皇上,臣妾错了。”
纳兰梦的声音在慎刑司里响了起來,听得旁边站着的宫人都鸡皮疙瘩起了一层,要知道那梳凳底下可是沒有过活人的。
透骨的凉意已经接触到了皮肤上。
“皇上,臣妾说。”纳兰梦的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沒有想到这个南宫天凌竟然如此狠毒,丝毫不念及夫妻恩情。
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在这个男人的心里竟然沒有半分可以值得挂念的地方。
本來还盘算着看在昔日情分上,南宫天凌最多将她逐出皇宫,但是只要她沒死,那么卷土重來也未必不是沒有可能。
但是眼下却是实实在在的要让她死,而且还是这种生不如死的死法,罢了罢了,所谓的同党一并招了便也是。
“皇上,准备好了。”两个小太监将那梳凳直接架在了纳兰梦的身上,曾经这位高高在上,他们去**趾头都不配的女人,马上就要变成肉条子了。
这种巨大的落差感,就是这些太监们都觉得心里那口恶气疏散了开來,要知道静妃在把持朝政的同时,对后宫的这些宫人更是极为苛责。
稍有不对,非死即伤。
即便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所要受到的刑罚都是十分重的。
所以这些宫人们虽然一直隐忍负重,但是在内心里却是十分期盼皇上能够回來的,最主要的是他们也想念那个曾经的段皇后。
段敏晓原來在宫里的时候对这些宫女太监们并沒有欺凌,反而平易近人,极好说话,有时候一些小错,根本就不计较。
现在看着梳凳上的女人,宫人们一个个的都在心里期盼着皇上马上下令,将这个女人活剐了好了,他们一定卖力用刑的。
南宫天凌淡淡的扫了一眼,视线落在纳兰梦的脸上宛如刀锋割过,“准备好了,就开始吧。”
轻轻一句话,将纳兰梦的最后一点念想切断。
“皇上,是秦丞相。”纳兰梦闭上眼睛,后背剧烈的疼痛让她说完这句话后就死死的咬着牙齿,來抵抗疼痛。
“秦丞相。”南宫天凌眉头一挑,制止了小太监们继续动手。
恨意未消的太监们趁机在放下梳凳的时候,故意用力放了下去,本來就切合着皮肤的齿子直接深入皮肤了两寸,血肉顿时迸溅出一股股的鲜血,将薄如残翼的轻纱染红。
“啊。”纳兰梦吃痛不过,大呼出声,脑门上全部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