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敏晓见了,眼角一抽,顺势也一饮而尽,心里却道这个太子好娘,莫不是与那炎王有什么不良超友谊关系。
前一刻段敏晓还在猜疑李凯和炎王的关系,下一刻却已经头晕如醉。
“怎么我有点头晕,你的酒里……”
李凯微微一笑,将段敏晓软软的身子接在了怀里,大手却是将那脸上不和谐的两撇胡子揭了下來。
“怎么锐王爷这么不小心,沒有提醒你胡子歪了么。”
望着怀里那绝美的容颜,李凯有种霸占的欲望,弯腰将段敏晓一把抱起,就朝着东宫而去。
“太子,这是。”一个宫装女子出现,看到李凯怀里竟然抱着一个人,虽然看不清楚,但是那张脸却是格外的好看。
手指攥拳,恨意心生。
太子是她的,任何人都不得和她抢。
李凯头也沒抬,只顾着将段敏晓抱向了寝殿,“小舒,你去安排几个宫女,准备一些干净衣服。”
“太子……”云舒望着太子离去的身影,对那个人更是恨到了心里。
好,要宫女,要衣服是吧,她一定会好好准备的,保准让她满意。
云舒转身而去。
“你怎么带回來一个女人。”炎王突然出现,看着床上的女子,虽然也有一瞬间的失神,但是很快就震惊过來,只不过眼神还是时不时看过去。
“我想要她。”李凯淡淡的说道。
炎王的眼神看向李凯,幽幽道:“你要她。”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足够让李凯听得清楚,也是充满了无限质疑,其中更多的还是一种愤怒。
李凯沒有回头,而是一直盯着床上的人儿,道:“是,我要她。”
“你,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炎王心里感觉一阵怒火冲天,刚才他接到手下人來禀报的时候,就知道了太子绑了人回來。
虽然如今形势是要吞并东陵,但是现在这么快撕破脸皮,很多事情会陷于被动之中,到时候会产生很多的麻烦。
李凯哼了一声,“不管她是谁,我要定了。”
从小到大,他从來沒有这么疯狂的想要得到一个人,刚才在大殿里,他就被她慵懒的眼神所吸引住,鬼使神差的跟了出來,在看到她一个人在宫里散步的时候,那一刻他竟然有种想要将万里江山全部交付在她手中,只要她肯留在他的身边。
而李凯十分清楚,能够跟随南宫锐一起來的女人,还能是什么身份。
不过他要定了。
炎王听了这话,险些被气死,嘴角一抽一抽的,那绝美如斯的面具下更是将一张快要暴走的脸遮盖,要不然一定能够看到他怒气腾腾的脸色。
“我不同意。”
“炎王,这是本宫的私事,还希望你不要参与。”向來交好,如今李凯开口,却是带了自称,也点名了各自的身份,无非是一种疏离。
这一刻,炎王只觉得血脉倒流,再看向床上女子的时候,竟不觉产生了恨意,一甩袍袖,大步离去。
走到宫门口的时候,正巧碰到云舒,后者一看炎王怒气冲冲的样子,连忙施礼问道:“王爷,你这是怎么了。”
云舒悄悄打量着炎王的神情,那向來恬淡的气度,如今荡然无存。
“哼,不知道太子到底中什么邪了,竟然,竟然……”炎王语气无奈,叹了一口气,朝着殿外离去。
如今晚宴正好,太子离席,他若是再不在,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云舒嘴角一勾,刚才那郁闷的心情,如今竟然好了大半,这炎王扶持太子,出力不少,如果想成为太子妃,沒有炎王的支持,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看來她未必沒有机会,只要除掉那个女人即可。
这么想着,云舒看了看手里端着的衣服,不知不觉笑了起來。
走到殿内的时候,只见李凯像是着迷一样看着床上的女子,一动不动,眼神出奇的温柔,这是对她从來沒有过的。
云舒强打起精神,走上前去,“太子,我要为这姑娘换衣服了,您还是先离开一会吧。”
“那……好吧。”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短暂的一会分别,李凯已经觉得很难熬了,一步一步走的极慢,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再看一眼。
“太子,换完衣服你再回來不也一样吗。”云舒笑着嗔道,脸上虽然挂着淡淡笑意,但是心里却痛的滴血了。
李凯脸一红,只好走了出去。
随着殿门关闭,云舒才有时间细细打量眼前这女子,果然是倾国倾城的容貌,难怪能够让太子为了她失神如此,还因此得罪了炎王。
不过太子是她的,任何人都休想夺走,否则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给她喂下去。”云舒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了身旁的宫女,那宫女十分娴熟的打开瓷瓶,将里面的药汁灌了下去。
这种事情自然不是第一次,所以无比的熟练。
直到那一个小瓷瓶里的药汁全部都倒进去,云舒的脸上才露出了笑意,这种毒药是她从一个游方僧人那里得到的,不仅无色无味,而且发作时间要在七天之后,死的时候根本沒有任何反应,一般会被认为是正常死亡,所以很安全。
这样的死法,不会有人怀疑到她的身上,所以她很喜欢这样的方式。
而她能够在太子身边一待多年,全靠着的是将那些挡路女人除掉,太子是她的。
所有想和她來争夺太子妃位置的女人,只有一条死路。
“小姐,这衣服。”宫女看着托盘里的衣服问道。
云舒点点头,“给她穿上吧,别让太子看出什么不妥,左右不过七天的时间,除非大罗神仙下凡,否则她不会给我惹什么麻烦了。”
“可是太子如此紧张这个女人,和以前那些都不一样,真的沒事吗。”宫女有些担忧。
“放心吧,不会的,这个女人得罪的可不只是太子,还有炎王。”云舒的脸上泛起一片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