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蛋！谁让你动里面的衣服！”

并且喊完之后，就跟疯了一样的跑过来，然后用力朝王朗身上的汗衫撕扯起来。

“喂，冷静，你冷静一点，你不让穿我就不穿，我马上给你脱……”

“呲啦”

就在王朗正准备把衣服脱下来的时候，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

紧跟着，整个客厅就瞬间安静了下来。

就连换好衣服刚从卧室走出来的吉娃娃，都不由睁大一对灵动的眼睛，然后满是震惊的看着这边。

“呃……”为了打破尴尬，王朗随即一脸抱歉的看了看方老师，跟着就趁对方还在愣神的时候，把被撕破的汗衫脱下，说道：“抱歉，我会买套新的赔给你，我不是故意……”

“出去，你给我出去！你们全都从我的房间滚出去啊！！”

很少见的，从认识以来，虽然方老师对自己的态度不冷不热，但这似乎还是第一次真正的从对方眼中看到愤怒。

方老师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的生气。

“真的很抱歉，这件事……”

“行了哥，我们还是先走吧，这件事……你根本说不清的。”

就在王朗还要道歉的时候，吉娃娃却忽然跑过来，然后抱着王朗的胳膊朝外面走去。

而在王朗走后，方老师就忽然浑身无力的抱着被撕破的汗衫，背靠着玻璃柜子慢慢瘫坐在地。

因为脸埋在汗衫上的关系，所以看不清她此时到底是什么表情，但从她时不时颤动的双肩，却不难猜出，她在哭。

不知道是因为撕破了汗衫在哭，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可以知道的是，她真的很难过。

……

方老师的公寓外面。

王朗不解的看着吉娃娃，然后一脸正色的说道：“为什么把我拉出来？咱们做错了事，这时候当然要呆在里面很诚恳的跟她道歉啊。”

“哥~~”吉娃娃表情纠结的看着王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许久之后，这才忽然一拍额头，然后十分无奈的说道：“这件事……这件事我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王朗见吉娃娃明显话里有话，也不禁跟着好奇起来，“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

吉娃娃闻言，认真的盯着王朗看了半天，直到确认他不是在故意装蒜之后，这才忽然十分严肃的开口说道：“哥，我问你个问题，你要认真回答我。”

“什么问题？”

王朗不解反问道。

吉娃娃先是沉吟片刻，跟着，才忽然满脸认真的问道：“嗯……那好吧，哥，我问你，你脑袋是不是让人砸过？”

“你脑袋才让人砸过，怎么说话呢？”

王朗一瞪眼，然后就立刻反过来说道。

“不是，可能我说的不够具体，我的意思是，你的脑袋，有没有让人砸过，或者更具体的说，你的脑袋，有没有受过什么物理撞击，比如石头？棒槌？门缝？马蹄子？或者，陨石？什么的。”

吉娃娃急忙摆手，跟着就再次强调道。

嘶……这不还是骂人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