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裳点了点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期待，她张了张嘴：“小…”

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撕裂的感觉。

夜卿落扑哧一笑，这才抿着唇：“小？小姑娘？你我的年纪看起来也差不多吧？”

玄裳又缓缓的挤出一个字，略有费力：“姐…”

“姐？”夜卿落又扑哧一笑，这才纠正：“虽然年纪看起来差不多，但是你也不必喊我姐姐，你喊我名字就可以了，卿落…”

“小、小姐…”终于，玄裳用尽浑身的力气这才将话连了起来。

这话一出口，夜卿落更是怔住。

她抬起头看向小雨，小雨也转过头看向她。

二人对视了好半天之后，夜卿落这才嘀咕着：“玄裳姑娘，你为何喊小姐？你有小姐？还是你想喊我小姐姐？”

“小姐，我看八成玄裳姑娘是跟着我喊的！”小雨这才连忙猜测，又皱了皱眉头：“不过玄裳姑娘你可是东凌国大皇子的心上人，不用喊我家小姐为小姐的！”

夜卿落也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小声道：“你若这样喊我，让那大皇子听见，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就是就是！上次小姐哭了，玄裳姑娘也哭了！后来大皇子来了，还问是不是小姐您与玄裳姑娘吵架了！当时奴婢还说，玄裳姑娘话都不能说，我家小姐与她有什么可吵的？”

小雨细细的将那日的话转达之后，夜卿落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再看玄裳那窘态的眼神，夜卿落细细的道：“不过，玄裳，你与我家喜鹊的眼睛真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