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要问你去哪里了,你昨天才被打了四十几板子,半夜还发热,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
简茵欣不顾有人在场,已经对着周旭腾说了起来,岑安已经上前了一步,说道。
“皇后娘娘,陛下的伤口已经裂开了,是回来拿那瓶生肌膏的,您还是先给陛下上药吧。”
简茵欣听到他的话,立刻拉着周旭腾的手走进了寝宫里,月儿连忙从柜子里拿出了瓷瓶,回到了他的面前。
“公主,药。”
简茵欣接过了瓷瓶,视线已经落在了周旭腾的脸上,问道。“你不要把裤子除掉吗?还是要我就这样给你上药?”
周旭腾除掉了自己的哭泣,躺在了卧榻上,脑海里已经浮现了周文晟对自己说的那几句话。
“知道刚才我见了谁吗?”
周旭腾眯紧了眼眸,等着简茵欣的回答,她的手忽然停顿了下来,看着他。
“别告诉我见了周文晟就行了,我不想听到任何关于周文晟的消息。”
周旭腾的心稍微得到了安抚,他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他知道你跟君亦然之间的事情,是你告诉他的吗?”
“鬼才想跟他说话,也许是他派人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找到了安永郡,才知道了安永郡发生的一切。”
周旭腾吐息了一口气,撑起了自己的身体,看着她。“幸好你这么说,要是让我知道你跟他有关系,我一定会气得要杀人。”
“那你放心好了,他这样的男人我是看不上眼的,不过像君亦然那样的君子,我会稍微考虑一下。”
简茵欣耸了耸肩,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圆桌前,放下了手中的瓷瓶。
“你敢。”
周旭腾一脸醋意的看向了他,简茵欣靠在桌边,脸上只是露出了一抹淡笑。“有什么不敢的,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只能寻求对我好的男人,也许……”
周旭腾的眉头蹙紧,他已经从卧榻上站了起来,靠近了她。“我对你不好吗?连板子我都为你挨了,我可是一国之君,从未受过杖刑。”
简茵欣的笑声更大了,双手已经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嘟起了自己的小嘴儿,一副绿色无公害的模样。
“现在尝到了,是不是应该废掉这种刑法了?”
“这是惩罚犯错的人,母后这次是听信了有些人的谗言,再加上对你有误会,我相信以后这种误会一定会解开的。”
周旭腾的话让她想起了昨晚的事情,立刻回到了卧榻上坐了起来。“我想有一个人是应该受到教训了吧。”
“伏雨诗?”
“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她挑拨是非,也不会令母后这样生气,发怒,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周旭腾叹息了一口气,一只手握紧了拳头,用力的打在了桌面上。
“这件事我的确是应该好好的想一想,我以前竟然没发现伏雨诗是这么恶毒的女人,她怎么会这样。”
简茵欣看着他,并没有为伏雨诗说任何的话,她也希望伏雨诗在这次的事件里受到教训,不要每天总想到如何来算计自己。
她忽然走到了他的身后,紧紧的抱着周旭腾。“你身边的人未必对你好,你认为好的人也未必是好人。”
周旭腾感觉到满满的关心,他的心里也充满了暖意,拥抱着她不肯放,忽然想到了还有三日就是甄选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