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羡慕咱们将军大人啊,”一个人艳羡的,说道,“他在长沙,离着越南也近些。”
说到这个大家又是气闷,几个人略微坐一坐,也就拿着帽子戴了起来,出了门去别的地方了。
“嗨,我说如今这大头兵看上去的精气神可实在不错,”一个老者点点头,高兴的说道,几个人出了茶馆,茶馆里头的氛围这才又活络了起来,那个老者显然是见过许多年前那些混账兵的,“比以前那个没用的东西,就看看样子就是强!”
“那是,新军里头凭他是谁,都要接受训练的,您老这就不知道了吧?”
“嗨,这还真不知,您给说道说道?”
“凡是进新军的,不论什么级别,什么顶戴,都要军事训练,这倒是罢了,只是还要读书学习,这就是和以往不一样了。”
“读书好啊,这可就是文武双全了!”老者说道,“难怪比以前的好!”
“如今把家里淘气的孩子送到新军去,是件流行的事儿了,那些读书读不起来,整日在家里头惹是生非的,进了新军,几年历练下来,好家伙,出来了都是棒小伙,懂礼貌,还学了东西,也没有以前淘气,这倒是不错。”
“这是不错,只怕是将来要打仗,在新军里头就难免伤亡了。”
“谁说不是呢?让团练们去,朝廷是不舍得这些宝贝疙瘩和法国人放对呢,且不过如今倒是还没有说打仗的地步。”
“这些越南人可真不是什么东西,”那个老者捏须摇头,“咱们帮了他们,还把刘大帅派过去打法国人,他们倒是好,自己先软了骨头了。真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谁说不是呢?”
顺化城现在的局面稍微安稳了一些,说起来这安稳的局面的得来有些讽刺,算起来,绝不是靠着签订条约之后法国人的仁慈,没有在顺化驻军的缘故,签订《顺化条约》之后,按照远征军总司令孤拔的想法,越南国王和大臣都是这样反复无常,不如把他们都一股脑儿拉上船,送到西贡看管起来,就不怕再有什么幺蛾子可以生了。
可是这又出了五省团练南下入越之事,原来要俘虏之事又被迫暂停了,新继任的越南国王哭哭啼啼准备打包衣物了,没想到,过了几日,驻扎在顺化城的一千法国兵搭着兵船离开,倒是又救了越王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