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出于对以荷裔德裔为主的布尔人的同情也好,或是单纯地就是英国偏执的憎恨也罢,威廉二世对布尔人的帮助其实是不小的。
以至于后来从南非回国的德国军事顾问们做出的关于在布尔战争中英军借助铁路进行的大规模快速兵团调动,并以占压倒优势的大兵团正面作战的详尽报告,使得德国总参谋部加深了对“总体战”学说的信赖。
如此详尽且说服力巨大的报告,恐怕不是几个对整场战争浅尝辄止的军事顾问所能整理出来的。
“田先生,我们会派人对那位女士指出的区域进行侦察的,您看现在是不是让我派人送你们去比勒陀利亚呢?”博塔显然是把田布兹他们当成了大宋帝国派来的军事顾问团了。
“那就劳烦您了。”田布兹说道。
现在除了自己继续背着装备冒着被英国佬发现的风险在烂泥地里徒步跋涉之外,田布兹他们也就只能跟着布尔骑兵往比勒陀利亚方向走了。
博塔已经很明确地告诉田布兹开普以及德班通往北边的铁路已经被布尔民兵破坏了,哪怕是知道英国人很快就会修复这些铁路,但田布兹也不敢以大宋人这样敏感的身份在这些交通线上通行了。
他们想回去只能先到达比勒陀利亚然后再前往葡属莫桑比克,接着想办法去到欧洲然后再绕回绿漆区。
这边田布兹他们刚刚脱困,辽东半岛那边讼棍小姐姐也开始了着手准备拉志向还是一如既往远大的高卢鸡入局了。
苏伊士运河,一个让法鸡欲罢不能的毒饵,前华尔街律师助理这是打算慷别人家之慨了!
“我们给法国人的承诺是支持他们享有对苏伊士运河的共管权,而他们需要做的就是在苏丹问题上不要再瞻前顾后了,继续他们之前那个大胆的想法就行了。”黄小蕾在临时执委会的扩大会议上说道。
“苏伊士运河!?英国佬早十几年前就往那儿派驻军队了吗?法鸡还真特么对运河有啥不切实际的想法啊?”郝大建说道。
“呵呵,我记得原时空历史上,哪怕到了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法鸡整个都一副要死不活的德行了还特么被约翰牛忽悠着一起出兵去埃及搞事情,丫对苏伊士运河的执念也算得上是真爱了啊!”黄小蕾说道。
“这也不能怪法鸡有这样的执念啊,拿皇还占着埃及那会就想着开挖运河了,结果拿破仑手下的一群傻逼一番勘测之后呈给他的结果居然是红海的海平面比地中海高。拖到了美洲的殖民都被约翰牛全占了之后,法鸡这才想起了要捣鼓苏伊士运河,最后法国人雷赛布弄了个公司前前后后整了有十一年花了差不多两千万英镑才让运河投入使用。原本法鸡是签了99年的经营权的,奈何还不起账的埃及帕夏把运河股份卖给了约翰牛,这下法鸡就杨白劳了。”已经专职于研究原时空历史的杨小东给众人科普道。
“鸦片牛可不管法鸡签的什么合同,丫直接在运河区开了一个他们家在海外最大的军事基地,常年在那儿驻有十万左右的军队。接着又尼玛捣鼓出了个君士坦丁堡大会,公告运河为大不列颠帝国保护下的中立区。规定不论在和平还是在战争期间运河向所有国家的船只开放。还尼玛煞有其事地规定在运河水域里不得有任何敌对行动,并不得在其沿岸修建防御工事。你们家在运河区保有十万驻军修你妹工事啊修!”杨小动说道。
“但是这和苏丹的马赫迪有什么鸟毛干系啊?”赵之一还是听得一头雾水。
“嘿嘿,干系大了,你真以为一群神棍能把有约翰牛在背后支持着的埃及军队给打残了?呵呵,法鸡这会在索马里兰就是后世的吉布提也有驻军的。”杨小东说道。
“艹,这会我是真晕了,怎么又扯到吉布提去了呢?”赵之一这给绕得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