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酒算不上,嗯,只能说还算不错吧。这酒在法国只是寻常而已,等船到了法国,您可得去好好的品尝一下法国的美酒。”船长乐呵呵的笑道,“不知二位这次来有什么事是我能效劳的呢?”
范归祥凑到船长身边,低声说道:“不知道您是不是完全忠诚于新生的美国呢?”
船长听了这句话,一身冷汗就下来了,不管是什么事,开头来这么一句,就一定不是好事。
当然,从莱克星顿开始打仗,到现在美国都成立了,还在美国跑船运的,都是对美国衷心不二的人,毕竟游曳在大西洋上的英国皇家海军可不是吃素的。况且这艘船是约翰·汉考克先生安排的,他肯定会仔仔细细地把船长和相关的主要人物查了又查。
船长干净利落地说:“我是土生土长的费城人,我当然是忠于美国的。”说着,还右手握拳放在了自己的心口。
范归祥笑道:“这点我相信您,但是您的船员,都是可信的么?”
船长愣了愣,反问了一句:“刚才您问了个问题,也该我问了吧。是不是您先做个自我介绍?”
范归祥嘿嘿笑笑,低声说道:“我是约翰·汉考克主席派往法国公干的,嗯,准确的说,我是塞缪尔·亚当斯先生的贴身护卫。不过,这两位先生的关系紧密,所以我听他们二位中的任何一个人的指挥。”
船长点点头,说道:“船上的骨干人员都没什么问题,不过一般船员就不好说了,毕竟现在正在打仗,兵荒马乱的,人员流动太大,很多船员都是新人,只不过是跟我们签订了劳务合同,对于这些人,我们也不是很熟悉。”
范归祥说:“我发现有人在往海里抛浮桶,有三天了,估计是要引人过来袭击这条船。为今之计,最好能先抓到内奸,免去这一场灾难。”
船长听到这话大吃一惊,急急忙忙地问道:“那么我该做些什么呢?”
范归祥沉声道:“我先把人抓出来,到时候可能要你配合,你按照我的安排来做就行了;然后,现在开始,你最好开始规划新的航线,等抓到内奸,我们就从新的航线走,争取摆脱敌人的追击。”
船长点头称是,答道:“好的,这个我听你的。”
范归祥笑了笑,跟安德鲁耳语了几句,就让他先出去了。
在英国皇家海军HMS伍斯特号,也就是年轻的纳尔逊任职的舰艇后面,一艘没有悬挂任何表明身份的旗帜的瘦长的大船正静静地航行着。
“大姐头,我们在海上发现了浮桶,看桶上的钢印,应该是属于美国的一艘客船,嘿嘿,这个年月敢出海的客船,胆子真是肥啊!”尖嘴猴腮,满脸胡茬,眼睛上带着一片黑布的小个子,跟一个气质特别彪悍的女人说道。
那女士一脚把小个子踹了个跟头,说道:“说了多少次了,叫我船长,你个笨蛋。哼哼,看来那艘客船上有人手脚不干净啊。走,咱们也跟上去,看看有没有秋风可以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