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卡特琳·波兹的异能力暴露后,迅速得到了法国政府的重视。
随后,她义无反顾的加入了巴黎公社。
用她的话来来形容,能加入巴黎公社是自己的荣幸,作为法国人,她义务维护法国异能力界的安全与稳定!
波德莱尔看她的态度错,与她见了一面,亲自询问了关键性的问题。
听见卡特琳·波兹遍法国巴黎,唯一能触动异能力的居然是伏尔泰,波德莱尔的心里五味杂陈,矜持地没去问自己行行。
这个问题还是问出来丢脸了。
大爱,超越者心中基本上都包含了一些,但是难以上升到过高的境界。像上次听见江户川乱步的内容,是个超越者都要脸红,始怀疑自己,什么时候给界的粉丝们造成了这样的误解。
波德莱尔无奈:能为了和平背叛祖国的超越者,除了伏尔泰,还谁?好吧,其他国家还几只漏网之鱼。
“没成功,明异能力仅条件苛刻,改变现实的能力太低。”
“希望阿蒂尔要抱太大的希望。”
波德莱尔把卡特琳·波兹的异能力记录下来,放入文件袋里封存,“这种异能力好要使用的时候。”
他把文件袋交给了忠心的秘书,之后会放入特殊的地方储存。
面,一部下急忙奔跑过来通知:“又人攻击了港口黑手党!”
波德莱尔眉头紧扣:“哪个国家的人?”
部下忐忑:“知道,是一群国际雇佣兵,竟然着军用直升机轰炸港口黑手党,扬言等麻生秋下葬后会把他挫骨扬灰。”
波德莱尔:“……”
日本政府是吃白饭的吗?让敌人明目张胆地军用直升飞机!
日本政府委屈:我以为是你们欧洲人干的。
这件事的直接影响就是刺激到了港口黑手党,在麻生秋死后,人心涣散的港口黑手党全体暴怒,异能力者倾巢而出,抓捕袭击港口黑手党的雇佣兵。事后,在众人的目光下,高层推选出了遗嘱的继承者森鸥,森鸥匆匆上位,公声明:绝会让前任首领受到任何侮辱,自己将继承对方的遗愿管理港口黑手党,让城市恢复和平。
遗嘱的作用体现在方方面面,明显的一,森鸥的上位之路顺畅无比,用再担心被其他干部使绊子,成功卸下了代理首领的称呼。
森鸥扯了扯嘴角,升官财死老板,这应该是高兴的事。
为什么在众人的目光下,自己如此忧伤。
麻生秋究竟在遗嘱里了什么!
为什么连对他敬而远之的广津柳浪都能出:“森首领请伤心,麻生首领让我们尽力协助您,我们已经失去了一位好首领,会再让您受到伤害,请您出行一定要带上黑蜥蜴成员,港口黑手党全体成员会誓死保护自己的首领。”
森鸥只想满头问号:我哪里伤心了?当上首领是我日以继夜工作的回报!
可是在其他人,尤其是看过遗嘱的干部眼中,能被麻生秋托付组织、在遗嘱上照拂的森鸥肯定对前任首领着深厚的感,在那么悲痛的况下,对方可以做到强行冷静地掌控局面,让港口黑手党没闹出太大的问题,这完全是一个合格的首领了。
总之,在其他人的误解下,森鸥得表现出强烈的悲痛了。
他以为当上港口黑手党首领,自己就用演戏、用卖性药品了,谁知道当上港口黑手党首领的第一天就是活在麻生秋阴影下的始啊!
森鸥自我安慰:“过几年就好了。”
一个组织、一座城市能记住一个人多久?
稻山己吾才去世了一年多的时间,已经被今年加入的新人忽略,而麻生秋上位的时间那么短暂,又能留下多少影响力?
森鸥望落地窗的方,那里原本放过三个单人沙。
首领办公室已经为新首领腾空出来,天花板的大洞补上了,地毯换了新的、符合他审美的暗红色地毯,犹如血色一般。
一切好像没变。
唯这个时候,他识到自己与麻生秋、稻山己吾一起聊天的场景是多么难得可贵,再会那样畅所欲言的时候了。
【这就是你留给我的传承吗?”】
“完全想承认啊。”
森鸥坐上了首领位置,老板椅很舒服,愧是某人下的产品。
他放眼望去,这座城市烙印着麻生秋的痕迹。
这便是关注民生的重要性。
……
阿蒂尔·兰波今天在港口黑手党本部。
他悄然出了那里,来到了麻生秋在小里透露给他的安全屋。
安全屋地处于闹市区的偏僻位置,小小的一室一厅朴实无华,客厅摆放着一些生活物资充当掩饰,房间内摆放着一张套了防尘布的空床和未插线的台式电脑,比较适合一个单身青年远离界,行独居生活。
这是□□人员安全屋的标配。
某种义上,它没出奇的地方,能让人安静生活一段时间就足够了。
阿蒂尔·兰波根据小的提示,找到了暗室的关,输入密码,打了地下的一个小房间,而里面的装修布置就与面截然同。
一直启动的通风设备,精致温馨的壁纸,紫檀木的橱柜展示架等等,室内没放置保险箱,昂贵的物品可能是那些旧了、脏了的奢侈品衣物,无明了安全屋的主人藏着怎样一颗温暖而寂寞的心灵。
麻生秋心中重要的东是“黄昏之馆”,而是这座安全屋。
安全屋里没金银珠宝,只家中成员的物品。
阿蒂尔·兰波一路过来,看到自己的旧围巾整整齐齐地叠放在那里,各式各样的旧耳罩挂成一排,在射灯的照亮下,色彩依旧鲜明,宛如商店里的展示效果。虽然他相当的感动,但是法国人敏感的思维还是让他思路一歪,禁怀疑起秋偷偷去捡家中丢弃的衣服篓子。
“秋,没必要收藏这么多啊。”
阿蒂尔·兰波心酸涩,好在打量四周,秋只收藏了自己的贴身物品,没丧心病狂到把孩子们的东全部收起来。
“这个围巾……是二零零零年买的,秋是千禧年,要戴得喜庆。”阿蒂尔·兰波打玻璃橱窗,把一条花俏的围巾拿出来给自己戴上,气味干净,手感没变得粗糙。对着角落里的试衣镜,阿蒂尔·兰波一条条的试戴下去,把它们与记忆里生的故事对应上。
除了围巾、耳罩,阿蒂尔·兰波把其他橱窗打,单是头收集那边,便几撮一样的头颜色:黑的、橘色的、棕色的……
阿蒂尔·兰波一眼分辨出了自己的头,瑟缩了一下。
他禁去摸际线,犹记得在公寓里同居的时候,秋家里浴室的下水道经常被自己的头和乱步乱丢的小黄鸭堵住。
白色的托盘上。
柔软的长卷与另一撮黑短打成了一个同心结。
阿蒂尔·兰波认得同心结,却认得两人的头缠在一起的义。
“白首相离……”
他的唇里出了一句华国的语言。
忍再看下去,阿蒂尔·兰波连忙关上这个头的橱柜,防止灰尘入,快步下一个橱柜,里面是一个造型华丽的水晶手托盘,掌心中只放了一颗白色的乳牙,小巧玲珑,在射灯下闪烁柔和的光泽。
如果阿蒂尔·兰波没看错,这是太宰治的乳牙,的确值得纪念。
阿蒂尔·兰波碎碎念道:“等治君长大了,再看到童年留下的东,一定会明白自己过去咬秋的行为多么幼稚吧……”
之后,阿蒂尔·兰波看到了被自己失手摔碎过的保温杯。
白色的保温杯被修复如初,看见伤痕,表面上残留着人经常喝水使用后留下的摩擦痕迹,是曾经兰堂爱的物品。
阿蒂尔·兰波把它取出来,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
为什么自己会忽略呢?
为什么自己会认为破碎的东用再捡起?
自己明明一度那么珍惜这个保温杯,却因为生气,忽略了它,忽略了秋这么多年来用这个保温杯传递给他的温暖。
“我究竟都做了什么……”
身为谍报人员,他丢失了理智,一厢愿地去信任以前的搭档。身为爱人,他为了任务,险些伤害了中君,丢失了那份无暇的信任……
“无论做哪个身份都合格的我,只被你捧在手心里。”
阿蒂尔·兰波慢慢往下一个橱柜去,去体会麻生秋一个人欣赏展示柜,一个人捧着丢弃的物品怀念和伤感的心。
——总一天,我弄懂你的含蓄,你的内心。
阿蒂尔·兰波拿起相册,去看战后年代的老照片,为麻生秋与中原中的合照而动容,照片上的年轻人笑容灿烂,孩子略带扭和羞涩,尽量望着镜头的方,浑然知道在背后揽着自己的人会是将来的父亲。
“中君……很可爱,我好好的去看他的成长过程。”
“他会是兵器。”
“我会用余生守护着我们的孩子。”
……
安全屋,三个人影鬼鬼祟祟。
江户川乱步去过安全屋,里面五花八门的小物品,上次自己给兰堂先生易容的□□就是在里面找到的。
太宰治躲在旁边道:“你预测一下,他什么时候出来?”
江户川乱步气鼓鼓的,喜欢太宰治的疏离语气,要是秋活着知道这些,肯定会再恨兰堂先生,“兰堂先生爱待多久都可以!”
太宰治道:“可是我怀疑那个东在里面。”
江户川乱步在:“如果兰堂先生能找到,明是秋的安排。”
太宰治闭上嘴,跟这个家伙无话可。
那本【书】绝简单,他希望被阿蒂尔·兰波拿到,万一对方可以看到平行时空,岂是什么好处都让对方占尽了。
麻生秋是怨恨着阿蒂尔·兰波而死的啊!
什么理由都无法改变这一!
“那个东是哪个东?”中原中一头雾水,为了保护两个弱鸡兄弟而出现在这里,“老爸的小,我看了呀,里面留下的都是一些生活上的物品吧,小上居然了太宰掉落的乳牙?”
太宰治的脸色一青。
中原中无识地继续扎心:“乱步掉下的头?”
江户川乱步跺脚,道:“想嘲笑我,你自己掉过头!人类正常况下都会掉头!”
一个是掉得多,一个是掉的少的区。
荒神在这方面无所畏惧。
太宰治被他们惹得烦躁,道:“你们吧,我留下看着。”
江户川乱步和中原中异口同声反对:“行!”
如同秋在的时候一样,三个人各退一步,互相妥协下来。
家人本就是要互相包容,互相理解。
他们一直蹲到腿麻,天色变晚,阿蒂尔·兰波记起自己誓要照顾的孩子们,才放弃了在安全屋里过夜的想法,匆匆返回港口黑手党本部。
靠着太宰治的“人间失格”遮掩异能力波动的三人对视一眼。
“蹲到了!”
江户川乱步想要率先跑入,膝盖麻,踉跄一下,被太宰治抢了先。太宰治利索地撬门而入,中原中紧随其后,三人一起入了地下收藏室,第一次来的太宰治和中原中都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