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佐给了八木下之流和尾崎红叶沉重的目光,禁止他们乱,宁可约束自己人。
超越者啊!
这些人通常代表了国之重器,战争与杀戮。
首领大人居然认识这么多超越者?这与首领大人非异能者的身份……相差的太远了吧。
菲茨杰拉德带家人和部下进后,被里面的场景和说话的人的字狠狠刺激了把心头。
单个看似无害的奥斯卡·王尔德,他就不能得罪,何况那些听字就知要敬而远之的人,社恐的埃德加·爱伦·坡低头,弓腰,迈小碎步跑去江户川乱步求庇佑。
江户川乱步把他头上的小浣熊抱了下,怀里蹂搓了顿,面无表情地发泄情绪。
小浣熊也不敢咬人,躲乱步怀里发抖。
小动物的直觉反而好的出奇。
中原中也实不清楚父亲认识多少人,有多少人超越者,看得眼花缭乱,那些成年人之间的暗流涌动让荒神头皮发麻。
中原中也偷偷问太宰:“场有几个超越者?”
太宰治没有压低声音,淡漠地报出数字。
“十个超越者。”
森鸥外的脸色当场变了。
有传言“七个背叛者”组织里的牵头者七个国家的超越者,这些人可强行暂停场全球异能大战,十个超越者怕不能掀起二场大战!
大佐的喉咙咽下水。
八木下之流的傲气荡然无存。
相对比欧洲的这些人,港黑手党就过家家的小组织,或者说日本个乡下地方!
站偏法国阵营的魅影感受到了窒息。
什么?十个超越者?!
十个不结婚的海王、人渣、感情骗子?
巴黎歌剧院没有出现过十个超越者起出现的场景,这里的超越者浓度太了啊!
送完花就走!
绝对不日本停留太久了!
魅影的想法绝对与众不同,可他想到莫泊桑这里,逃离的脚步被钉了下,怨恨地看不肯拿正眼注视自己的居伊·德·莫泊桑。
莫泊桑背后阵阵发凉。
埃德加·爱伦·坡不解:“超越者什么?”
原本没有人回答他,只有江户川乱步想到麻生秋也后,说:“秋也说……”
说沉默蔓延开的时候,众人听见了江户川乱步转述亡者过去的言语。
“超越者群特立独行的人,他们有鲜明的个性,与常人不同的思想,他们放眼历史,接触生死,用异能观测自己的思想,异能与异能的碰撞,即,思想的碰撞,内心的共鸣……”
维克多·雨果与威廉·莎士比亚微怔。
“或有伤亡,或有敌视,超越者用双手代替文人墨客的笔,行走最危险的地方创造自己的想国,为了祖国,他们不惜切代价……”
歌德的目光泛起追忆之色。
席勒望歌德,手指轻抚怀里洁白的花束。
“总有那么几个人,打破局限性,挽狂澜,总有那么几个人坚守阵地,心血讴歌信念,他们与寻常异能者最大的不同之处……”
场的超越者们不可思议地被个普通人看穿了,而那个普通人却躺代表死亡的棺椁里。
无缘看到今天的这幕。
其他没有达到过超越者层次的异能者们呼吸不稳,次听说有人可阐述超越者的本质。
“他们的精神可容纳广阔的世界,他们看到的国家,人民,全人类。”
“站巅峰,亦可低下身,轻嗅蔷薇。”
“永远不满足,永远追求。”
“这就超越者。”
“超越他人。”
这刻,日本的异能者们莫惭愧了。
那样的思想境界何其远。
魅影含情地望战争结束后留下头痛症的莫泊桑,情不自禁说:“这样的吗?”
场被他人仰望的超越者们:“……”
啊,我们这样想的吗?
仔细琢磨,好像没有错,这个叫麻生秋也的人确实非常崇拜超越者,解超越者的内心!
没错,他们看到了全人类……个鬼啊!
维克多·雨果也羞愧了。
自己躲巴黎圣母院七年,妄图逃避战争,减少杀戮,浑浑噩噩的他何曾考虑得这么周全?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叹了气。
并非麻生秋也说错了。
为国为民,他们多少能做到,只他们难永远保持超然于世俗且大公无私的心态。
人心的杂念,让超越者也无法干净纯然。
若人人这么盼望……
他们该反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