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在伦敦的期间天天陪你。”奥斯卡·王尔德甜言蜜语之余,闪过一点心累。波西哪都好,就是性格太敏感,对他的同僚有着极大的恶意。他不该怪波西的,波西被战争时期的事情留下心理阴影,若非自苦苦追求,发誓将来只对方一个人,道格拉斯家族不会同意出现第二场同性的爱情。
奥斯卡·王尔德吻住人的唇,爱极对方盛放的容颜,碾压的所有人。
他没有骗亲爱的波西。
【只你是最的那个人,我就会一直爱你,深深地爱你。】
【直到——】
【你的丑陋让我不堪忍受。】
悬挂在一间隐秘的地下室的画像上。
奥斯卡·王尔德为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亲手绘制的画像上,定格在十八岁年龄的“少年”油画在一点点溶解,眼充满嫉恨和欲/望,述说着对世间的各种不如意,历经五年的时间,这些暴露出来的瑕疵毁掉完的容颜,呈现出一个奥斯卡·王尔德触目心惊的模样。
奥斯卡·王尔德已经一年没有去地下室过亲手用异能力绘制的画像。
他害怕,怕自见到的是一个不再完的“波西”。
他怕自失手砸它。
画像与原主有着极大的联系,画像毁掉,原主通常会气绝身亡。
比起心灵,他向来认为皮相第一,心灵第二,没有一张好的脸,谁会有兴趣关注你的心灵?
这就跟人可以有小脾气,但是不该有眼屎一样,奥斯卡·王尔德坚持自的学,每次起床会给自的床伴去打理的时间,不会在没刷牙的时候进行接吻,对待同居的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有许多行为破例。
谁让波西好啊~。
奥斯卡·王尔德的眼眸好似水晶,承载着对纯粹的爱,对怀的恋人说道:“波西,每次跨年的时候,英法德意四国会在公海举行特殊的游轮一日行,各国派一个代表者坐镇,我可以为你申请一次。游轮上会进行外面见不到的拍卖物品和赌/博,顶级富豪以得到船票而为傲,你有兴趣陪我去吗?”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待腻伦敦,闻言喜不胜收:“我和你去!”
奥斯卡·王尔德参考自从麻生秋也那得到的追求攻略。
哄人功。
……
麻生秋也在熟睡,手机发出震动声,来一条未知名的短信。
阿蒂尔·兰波被惊醒后去一眼秋也。
他打开秋也的手机。
是英文短信。
【万感谢,我和波西的感情靠你帮忙,秋也。】
“是一个受到秋也帮助的人?”
“秋也的外国朋友不多,应该关系过得去,我就替他回一句吧。”
阿蒂尔·兰波没有多想,猜不到是奥斯卡·王尔德,回复“不客气”就去睡觉。写英文的不代表是英国人,半夜发短信也可能是因为时差,过于激动就忘记日本是晚上,扰人清梦这一点让人讨厌。
……
时间转到周日。
十一月二十七日,这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在那场淹没兰波的爆炸之后,保罗·魏尔伦八年没有来过日本。
日本东京有两个机场,羽田机场比千叶机场离横滨近一些。只你没有远距离瞬间移动的异能力,法国到日本最快也需十多个小时的飞机,代表着保罗·魏尔伦么请假去日本,么牺牲休息时间,周末的时间用在赶路上。
他只能选择后者。
没有人比他担心法国政府发现“弟弟”的存在。
“果然是乡下地方,连直达的机场也没有。”保罗·魏尔伦走出羽田机场,抚摸着脖颈处连接面具的缝隙,伪装一个混血的日本人。
他是疲倦的,也是微着的。
连续几十个小时的工作和行程安排,完瞒过法国政府溜到日本的行为。
保罗·魏尔伦狡猾一,眼眸有着年人罕见的纯净,宛如不谙世事的人,冷漠铸他坚固的外壳,容易让诗意的东方人联想到雨后的天青色。
他打一辆车,用日语熟练地说道:“去横滨市。”
司机见他有亚洲人特征的容貌和欧洲人的白肤,忍不住问道:“是去探亲吗?”
保罗·魏尔伦坐在后排,十指交叉。
“是啊。”
话语是难得的轻快。
在法国牢笼无精打采的龙,趁着守者不注意,解开锁,快乐地跑去曾经待过的山谷,去当年龙蛋破壳后就失踪的幼崽。
“我去探望我可爱的弟弟。”
“我们……多年没有见过面,希望他生活得幸福。”
……
《地狱一季》:我的生命不过是温柔的疯狂,眼一片海,我却不肯蓝。
——让·尼古拉·阿蒂尔·兰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