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胸格外挺立高耸,充满着火热的韵味。一双诱人的杏眼,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彷佛一汪秋水。
“唔……”
秦浩明左手接过碗,把醒酒汤一饮而尽,右手却是把芸娘霸道的揽在怀里。
人家都叫郎君了,难道自己还不如一个娘们,扭扭捏捏个屁,没得让人看轻。
秦浩明这猝不及防的动作,瞬间有一股成熟男人的汗味直透鼻尖,让芸娘感到头一阵阵发晕,一棵芳心又羞又喜!
是的,委身秦浩明这件事情,确实是她自己的注意,并非郑芝龙的授意。
昨日虽只是一面之缘,可秦浩明的传说早已烙在她心中,让芸娘倾慕不已。
或许,只有如此年少英雄,方是她颜芸娘一生的良配。
故而,当她亲眼见到秦浩明俊朗的英姿,心中就已经有了决定,这样的男人,值得自己努力争取。
秦浩明借着酒劲,只觉得怀中的绝色佳人吐气如兰,娇靥如花,一股处子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
他不禁低垂着头,朝佳人湿润的红唇吻去。
这一刻,颜芸娘只感觉娇躯越来越软,娇羞地闭上自己梦幻般多情而美丽的大眼睛,任君品尝。
紧接着,芸娘只感觉胸口一凉,秦浩明已解开她腰上的系带,缓缓的拉开衣襟,丢在床上。
她那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一对玉肩,立时呈现在秦浩明的余光中。
那诱人的双腿和小腰,更是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
若隐若现的女人,犹抱琵琶半遮面,最能激发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终于,秦浩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轻轻抱起佳人,平缓的放在床上。
是夜,郎情妾意,娇喘声声,其中细节不可描述。
翌日凌晨,秦浩明犹在卧床酣睡不止,芸娘却是早起回到于山酒楼。
她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仿佛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里都透着股舒爽的感觉,只是走路多少有些不便。
回到酒楼闺房,从大堆衣物中,挑选一件大红的衣服穿上,在随身丫鬟的伺候下,仔细装扮自己。
薄粉淡妆,轻轻画眉,把嘴唇湿润,口咬胭脂纸,然后仔细的把嘴一抿,红色的胭脂就留在了嘴唇上。
盘起满头秀发,发髻间插了一支金步摇,胳膊上带了两只明晃晃的蛇型臂钏。
挑选平常最中意一根银链则软软垂下,像一串串璎珞吊挂着。
很快,她的腰带上也缀满了饰物,玉玦一左一右两只,走起路来相互叮当作响,发出如同碎冰相撞一样细碎的玉音。
有这两块环佩压住裙角,可以让女人走起路来显露大家闺秀的风范,特别是配合她娇娆的腰肢,妩媚的俏眼简直是无尽的诱惑!
一会,她全身首饰戴全,连戒指都有,唯独头上独缺一支金钗的位置。
这是大明婚嫁的打扮,就等意中人给她头上插上一支金钗,那样她的首饰就算是齐全了,当然,婚事就算完成。
华夏几千年独有的服饰语言,每一个朝代的人都知之甚祥,便如吃饭喝水般清楚。
就算是文盲,也是懂的。毕竟这些习惯成自然的事,就像过端午节春节一样,是祖宗一代代传承下来。
“小姐,值得吗?”
丫鬟夏荷眼里含着雾气,貌美如花的千金大小姐,没有三姑六婆八抬大轿,就这样匆匆忙忙连妾氏都不如,委身他人。
“是啊小姐,你即使不嫁人,一辈子也不愁吃穿。便是招赘一个良善人家,也强过在秦府受到大妇的欺负啊!”
青儿跺着脚,仿佛看到今后她们主仆几人,被秦家正室换来换去,如婢女般使唤。
自己本身便是丫鬟命,无所谓,可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如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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