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老子就是哭了!实话跟你们说,老子也是黄巾出生....”之后的半个时辰,毛三这一伍的人乃至周围的降卒,都在听着毛三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过往。
为啥没有降卒逃跑?城上城下都是幽州军往哪跑,还不如坐下来听听热闹。这样的场景可不止发生在这一处,这就是幽州军战场转化兵源的最有效的方式。
上庸县衙前,被老降卒一路赶来的义军们全都傻跟着了,直到控制住整个外围完全没有受到抵抗!最让人哭笑不得的就是,县衙的大多数亲卫耳中塞着麻布在睡觉!
偶尔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那里是眼前这位年轻人的对手。直到杨任被从被窝里揪出来,泼了一瓢水方才清醒过来。
“尔等刁民造反么?”杨任强忍着恐惧出声呵斥道。
“哈哈哈哈哈哈!”然而杨任等到的却是一阵阵的嘲笑。
一炷香时间不到,刘辟大步跨进太守府,冲着跪在地上的杨任便是一脚。
“啊....”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传来。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饶汝狗命,本将如何面对战死的袍泽!”刘辟跨步上前就是一顿暴揍。
“将军饶命!只需一封书信家族之人便会送来金银珠宝!”到现在了杨任还想着用钱恕罪。
“来人,拖到北门,老子要祭龚都,要祭战死的兄弟!”刘辟怒吼一声,便有亲卫立刻上前拖着惨叫声连连的杨任而去。
临走前,龚都转身行礼后,快步跟上。
“陈大哥,就这样了?”
“幽州军中个个都是有血性的汉子,就这样吧,立刻传信阎先生,就说,冠军侯不日就到!”
“好嘞!”
上庸北门,一场浩大的祭奠仪式正在进行,早已下的大小便失禁的杨任被绑在城头,此刻他毫不知晓汉中郡早已变天,仍旧支支吾吾的求绕着,但刘辟没有理会,旋即下令斩杀杨家上下七十五口。
“来人,将杨任匹夫悬于城头,老子要让他万箭穿心而死!”刘辟红着双眼,歇斯底里的嘶吼着。
天色已名,上庸城的百姓们并没有因为城破二造兵灾。反倒是幽州军将士,忙里忙外的维护秩序,宣传者幽州政策。
很快一条消息风一样的传开了,前太守杨任,被悬于北门,万箭穿心而死,其一家老小全数被杀。不少百姓听到这个消息,拍手称赞,哭喊着老天有眼。更有甚者,动身前往北门,要亲眼看看这个无恶不作的恶人到底死的有多惨。
当大批百姓赶到北门的时候,他们确实看到了悬于城门万箭穿心而亡的杨任的尸首,但也惊讶于幽州军的主将自缚与城外,面北而跪。
“轰隆隆!”就在百姓们准备散去之时,一阵雷鸣般的声音传来。
“报!主公即可到达!”一名斥候风一般的传令而来。
这下百姓们不淡定了,幽州军的“主公”何人?那可是骠骑将军、冠军侯霍羽。呼啦啦,周围的百信们自发的冲出了城门,跪在官道两旁。
嗒嗒嗒嗒,骑兵的马速渐缓,一员身材奎武的战将独立阵前。顿时周边警卫的幽州军将士齐行幽州军礼,同时大声喝道“参见主公”。
“将士们辛苦!”霍羽大手一挥。
“为国为民国!为国为民!为国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