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兵马,太多了,我分了三千兵马你即刻回下邳,协助陈登守住下邳各县,待我平定东海之后,再将贼寇连根拔起。”车胄开口道。
“报!启禀刺史大人,司吾急报。”亲卫将一火红信卷上呈给车胄。
车胄缓缓打开,越看越惊,最后满脸怒容,开口大骂道:“贼子欺人太甚,不杀此贼,难消我心头之恨。车雷你即刻出发,贼兵已经杀到司吾城下,我害怕良城的安危,哪里可是囤积了我军粮草。”
车雷惊讶的问道:“贼兵怎会来的如此之快,莫不是下邳郡县失守了。”
“下邳郡县有陈登留守,贼子三五日之内休想攻下,估计是见下邳久攻不下,才折回司吾,你即刻出发吧,我在调集一千士卒给你,你一定要将贼兵抵挡在良城之外,如果良城失守,定不轻饶。”车胄吩咐道。
“报,良城急报,快马传令来口信,我军运粮部队被贼兵截杀,请刺史大人速速发兵缴贼。”一员士卒奔至大帐禀道。
车胄气的气血不畅,心中苦闷难受,一口淤血夺口而出,大叫道:“这是天要亡我车胄呀,一旦粮草不足,这东海之仗就胜负难分了。罢了,传令下去,大军今夜出发,轻装简行,回下邳而去,不可让敌军发现破绽。”
“大哥,如此就放弃东海郡实在可惜,还是让我先行回良城一探究竟,此去良城不过一日之路,就算战况紧急,大哥也可以从容应对。”车雷从旁劝阻道。其实他是怕车胄回去识破他的谎言,才假意借托。
“车雷你初入官场,对行军打仗更是知之甚少,因良城据此行程不过一两日之期,大军的一切物资都放在良城之中,随军的粮草只够两日只需,一旦短缺粮草,不消昌豨来攻打我们,军中自会哗变,到时再后悔变无时机了。”车胄慢慢道来。
“不要再说下去了,五千贼兵声势浩大,我估计良城也守不住几日了,我们必须尽快回军支援。我身体不适,你代我下去安排一下吧。”
车雷只能无奈的告退出帐,同时心中暗道:早知道就不要谎报五千兵马了,说过两千人足矣。可如今一切都悔之晚矣,木已成舟。又暗骂项云卑鄙无耻,明明是去攻打下邳郡县,为何会出现在良城司吾一带。
而此时此刻,项云正带领着两百五十名解忧兵来回巡逻在良城通往郯城的必经之路上,所有行人商客全部被恐吓退了回去,没有一个人敢通往。
“弟兄们,从今天起不要叫我大将军了,你们都叫我老板,我项云此生不为官名利禄,不为金银财宝,只想做一个能养活弟兄们的老板,我就是你们的老板,供你们吃穿的东家。”项云放开大笑道。
“老板,大将军以后就是老板,老板就是大将军,弟兄们只要好好给老板打工,早晚有出头之日。”亲身的一员骑兵开口大笑道。
两百五十人俱都开怀大笑,他们的确可以狂妄自大的大笑一声,两百五十人活生生的把司吾上千人杀的不敢出城,两百五十人赤裸裸的将良城几百运粮队吓的禁闭城门。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拜项云所赐,这一刻司吾良城的官兵看见楚军的旗帜就胆战心寒,他们已经打心眼里开始惧怕这群杀人狂魔。